,说道:“你们这样七嘴八舌、自顾自的说着问题,就算是我能够听得清楚,并能够给你们剖析讲解,你们不一定就能够听的清楚吧?”
在场的医生们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脸上不由自主的都涌现出了一抹羞愧的表情来。
张文仲笑了笑,继续说道:“这样吧,你们先下去,用纸条将自己的问题写好交给我。等我看过了之后,再来一一的给你们作答。怎么样,这样可好?”
“好,好……”在场的医生们连连点头,半个‘不’字都不敢说。旋即,他们相继离开了张文仲的诊室,返回了各自的诊室,找来笔纸,将困扰自己多时的那些问题,一一写在了纸上,交到了张文仲的手里。
张文仲将这些交上来的问题都给看了一遍,将一些相同或相似的问题给剔除了之后,对这些候在诊室里面,眼巴巴望着他的医生们说道:“你们提出的这些问题,我都能够一一作答。不过,这里的空间太小,并不是解疑答惑的好地方。这样吧,我们就到门诊大厅里去。那里的空间够大,你们也不必挤得像是沙丁鱼罐头一般。另外,一旦有病人前来就诊,也能够及时的为他们诊治。”
医生们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在连连点头的同时,也赶紧是返回自己的诊室搬出座椅,以便能够在门诊大厅里面,占据到一个相对较好的位置。
当然,除了搬来座椅之外,每个人的手上都还拽着记录用的笔纸。甚至还有人将手机给拿了出来,准备充当录音机用,将张文仲的讲解全部录下来。谁都知道,张文仲在医道上面的造诣有多高,谁都不愿意错过张文仲讲解的内容。哪怕只是错过了一丁点儿的内容,也会让他们万分后悔的。
准备工作很快就完成了,而张文仲也搬来了一张座椅,坐在门诊大厅里面。一手拽着众人交上来的问题卷,一手捧着香飘四溢的龙井茶,开始用抑扬顿挫的话语,以深入浅出的方法,一一剖析讲解起了众人提出的这些问题来。
于是,今天前来校内医院就诊的病人们,就都看到了一副奇怪的场景:在偌大的门诊大厅里面,坐满了校内医院的医生。每个人的手里都还捧着笔记本,都在埋头奋笔疾书,为的就是能够将坐在最中央的那人讲的话给记录下来。
有人看的傻眼了,满心惊讶与疑惑的猜测道:“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些医生是在开会吗?就算是开会的话,也不该在这里啊……”
也有人认出了坐在中央讲话的那个人是张文仲,顿时就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张教授在这里讲课呀?我说这些医生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不说,还要用笔纸乃至是手机将他讲述的内容都给记录下来呢。”
在知道了校内医院里的这种反常离奇的情况,都是因为张文仲引起的后,这些前来看病的病人,在拿了药之后,居然都不着急离开,而是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听起了张文仲的讲解来。
虽然他们中,有很多人都不是学医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能够听懂张文仲讲解的这些医学知识。因为,张文仲往往能够用最为浅显易懂的话语,将一些复杂的医学问题,给讲解的让从来没有学过医的人,也能够听得懂。
很快,张文仲在校内医院里面讲课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雍城大学。甚至,就连大学城里其它的几所院校也对此有所耳闻了。
医学系的学生们,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抛下了手头的事情,赶了过来听讲。其他一些非医疗系的人,也纷纷是蜂拥而至,想要多了解、掌握一些医疗方面的知识,以防不时之需。
一时之间,校内医院里里外外,都被赶来听讲的人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种反常的情况,甚至还惊动了雍城大学的高层。他们还以为,校内医院里面是出现了什么医疗事故,引得学生们前去闹事了,惊得他们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后,在得知是张文仲在校内医院里面讲课后,他们这才长松了一口气。但很快的,他们就又忙碌了起来,忙着打电话安排人手扛着摄影机赶往校内医院,想要将张文仲讲课的这一幕给拍摄下来,留作教学资料用。
张文仲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给校内医院里的医生们剖析讲解问题,居然也能够惹出这样大的阵仗来。这会儿,他就算是想要停止,前来旁听的人们,也是不会答应的。故此,在苦笑之余,他也就只能是继续讲解下去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