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也是药器盟幕后的真正主人,域祖三重天境界,这个时代最巅峰的存在!
他在一个个深渊上虚空走动,仰望日夜星辰坠落,感受着生灵的消逝,神情漠然,独自嘀咕着。
他走过的深渊表层,慢慢衍变出神奇莫测的画面,那些画面内各族族人在厮杀,强者在陨灭,灵魂祭台爆炸,那些画面如星辰的记忆,跌落深渊时,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他很少在宇宙中现身,数万年来,他始终驻扎此地,观察着隐匿在深处的太初之门,推衍洞开的时机。
太初之门,就在无尽深渊的深处,一处神秘的奇地,从太初时代起,就处于永恒封印关闭状态。
太初生灵的生灵,以终结时代为代价,也没有人能勒破域祖,进入永恒终极之境。
太初之门,一直处于紧闭中,并没有在那个时代敞开来。
索伦在此地观察数万年,苦苦推衍搜寻,寻找洞开太初之门的方法,为了那一扇门的打开,他做了所有事情!
“啪!”
他踏在一个深渊上,那深渊倏然一变,形成一个澄净的湖泊。
湖泊中,一个身影慢慢凝结出来,最终定格为贞茹的身影……
贞茹在虚无域海的一个冰冷死星上,从那死星上能看到许多万形族的族人,那些人满脸悲凄,有些人在轻声哭泣着,为死去的族人伤心流泪。
“你欺骗了我!我所有的努力,都被奥义符塔中的那一道光芒粉碎,我差点不能脱身逃开!我的族人,为了护住我损失惨重!为了你的计划,我牺牲了太多了,我族人的死亡你要负责!”贞茹的冷冽声,透过那湖泊,从宇宙深处传来,落到这无尽深渊。
白发披肩的索伦,一脸漠然,声音冷淡:“是你自己的贪心害了你,我应该提醒过你,让你只是挑起坎蒂丝、范德勒对他的仇恨,让他们战斗起来,我并没有让你去杀他,他能融合奥义符塔,你以为你能杀的了他?”
不等贞茹反驳,索伦又是冷漠道:“我让蔓蒂丝将云蒙域界割让给他,让他得到陨落星河,让他能炼成太初之身,就是要他活着,好好的活着!他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是太初之门开启的关键,在那扇门不曾开启前,他必须给我活着!”
“元卒挑起七族之战,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如今七族大战,星海暴乱,无数日月星辰炸裂粉碎,这个繁荣昌盛到极致的时代,可能会因此走向终结!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贞茹怒喝。
“没有一个时代能永恒,太初时代曾经无比强盛,一样湮灭在历史长河……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我眼中,太初时代的终结根本没有价值,因为他们连那扇门都未曾打开!我们这个时代如果能以终结为代价,将太初之门给打开,我认为值得。”索伦肯定道。
“噬在星海间肆虐,在各大域界杀戮,以此来恢复能量。它的疯狂吞没,已经令星海快要承受不住,它的力量,也在迅速的强大起来,如果给它完全恢复过来,就算是那扇门洞开了,你就真正以为你还能控制住局面?”贞茹喝道。
“如今的局面,都还在我的掌控之中,就算是噬恢复巅峰,只要不能迈出最后一步,踏入永恒终极。那,就还是在我掌握之中……”索伦淡淡道,顿了一顿,他首次皱了皱眉头,“唯一的变数,只是那石岩,因为我捕捉不到他的命运之线,所以我会在他洞开太初之门后,第一个将其抹杀掉。”
“那石岩,到底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连你都不能捕捉他的命运之线?你连噬、荒的命运之线都能看见,怎么就无法看见他的?”贞茹骇然。
索伦沉默,许久许久,幽幽道:“这数万年来,我始终坐镇无尽深渊,观察着那太初之门,看着它一丝一毫的变化。几万年过去了,那太初之门没有任何的变化,一切如常,我曾经一度放弃……”
贞茹流露出极度好奇的表情,认真聆听他的讲述,想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
“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在数百年前的某一天,从那太初之门的内部,竟飞出了一道灵魂之光!那道灵魂之光无视空间的局限,穿出了无尽深渊,迈过无数域界星空,刺入荒域,降落在了荒域的神恩大陆,那道灵魂之光……就是石岩的本魂!”索伦低喝。
“从,从太初之门内飞出来的灵魂?”贞茹惊愕欲绝。
索伦点头,“他的灵魂飞出以后,数万年没有一丝一毫变化的太初之门,才真正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