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威胁!
霸道无双!
魏王眼里再没有旁人,黝黑深邃的瞳孔只印着温暖的身影,往日轻浮放浪气息收起,潇洒的坐姿转为正式,在隆承帝面前,他都没坐得一板一眼。
齐柔心知自己不是温暖对手,连母亲都被温暖强压得喘不过气了。
她能抢走魏王?
难道她去同魏王偷情燕好?抽取魏王气运后再嫁旁人?
这……和魏王偷情,好像比同温暖抢魏王容易点,她的相貌不差,在京城贵女中也是顶尖的,魏王风流得紧,哪个男人不偷腥?!
“首先,魏王殿下开拓出三条航海线路,培养出十几个有出海经验的船长,三个月的时间就可往返中原同海外番邦。
其次,海外番邦的人给碗饭吃,就肯日夜干活,纺纱等细致的活做不得,可织布却是很熟练,魏王运送来的原始布料也许质量不如百姓所织,可耗费大概是如今收原布六成。
再次,魏王殿下在陛下朝臣面前立下军令状,筹措七成的军费,陛下准许魏王便宜行事,也就是说,只要魏王不做弄得天怒人怨,陛下是不会干涉的。
海上贸易将会进一步放开,当然,放开得只是魏王,其余人想搭上魏王的海船,同魏王一起发财,要看是否听话了。”
掌柜中有人走出,他含胸驼背,步履缓慢又挣扎,最后把心一横,找了个距离温暖不太远的的椅子坐下来,之后,他怔怔盯着桌子,手心都是冷汗。
关系家族的兴衰,他不得不慎重。
他选了上温暖这条船,尹夫人说得再好,都没温暖霸气,有时候霸气才是王道,尹夫人软硬兼施,又故意拿乔的姿态,随时都会回去做侯夫人的感觉,并不能给他太大的信心。
尹夫人随时都可抽身而退,他们可没尹夫人的好运,关门大吉还能有富贵可享。
魏王暗暗好笑,温暖一本正经吹牛的样子真可爱!
他哪来得三条航线?番邦虽然得布匹比中原便宜,可魏王也不能任由番邦织出来的布匹冲击中原百姓纺布体系。
而且番邦也没那么多人!
温暖继续陈述:“魏王只会卖给我原布,而我研究出来的染布方子,成本只是原本的一半,原布便一半,染料成本便宜一半,你们都是精明人,我不怎么缺钱,为换个好名声,让穿不上衣服的百姓都有衣服穿,你们说,我定多少银子一匹布合适?
先不说布匹颜色比你们强上不少,就是颜色比你们差,只是你们布匹售价的八成,我也是赚钱的,百姓会买谁的布?”
又有两个人走出来,寻椅子坐下。
按照售价的八成卖布,不需多日,只要一个月,他们的布行就得关门!
尹夫人方才说顾县主,说武王等等都是在画饼,武王殿下权势还不到天下无双的地步,再宠顾县主,会为县主就同皇上翻脸?
顾县主转身就是武王妃,还在乎投在尹夫人生意上的银子?
尹氏死死咬着嘴唇,死丫头!用得好手段,釜底抽薪啊,原本她同掌柜们的联盟就很松散,温暖用强势轻易大散联盟。
她还寻思,温暖今日同往日相差太大,以前温暖虽也锋芒毕露,但没今日霸道,对尹氏冷得如同杀母仇人一般。
温暖从进门,不,从迟到就在算计尹氏。
亏着她还以为整合了掌柜们,可以同温暖谈判条件,以行规强迫温暖。
“最后一条,我爹说过,愿为陛下先驱,迎回安阳长公主,此战,他为先锋,不接回公主,誓不回兵,我为他女儿,期望父亲能完成平生执念,为陛下子民,期望朝廷能洗刷和亲的耻辱。
军需银子始终是陛下最难解决的事,我愿祝陛下一臂之力,公开印染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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