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掉了下来。
“琪琪,你来姨妈不垫姨妈巾吗?”
“我,我……”吕琪情急之下,随口说:“我用OB内置式的。”
“是嘛,那我让小兄弟帮你检查检查里面。”
“严大律师,不用那么麻烦,”神经琪从没有过的慌张,急忙按住男人肆无忌惮的的手,“不要,真的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停?”
“严峻,严峻,住手,我求求你了!”吕琪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某虫上脑的男人只想提枪就上,烦躁地问道:“上个床有这么难吗?”
他不明白了,不过上床而已,在这个年代算个P大点的事,她却老这么推三阻四,死活不肯答应。
自从严峻把吕琪绑回家,那些天一到晚上,只要他睡到她的床上,她就说自己亲戚来了,严大律师虽然是未婚男人,可经历比已婚的还丰富,他还看不出来她是装的?
一个女人一个月三十天来二十天的姨妈,不怕血崩活活流死?
故而,严大律师今天就不信邪了,非把她拿下不可,“在床上你不喜欢,咱们就在卫生间好了,说实话我也很期待这么刺激的事。”
严峻说完,已经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
吕琪浑身筛糠,眼泪噼里啪啦掉个没完,“严峻,我会给你的,求你千万不要在这里!”
严峻不听,好一阵头疼,只想临阵破门。
恰此时,空旷的卫生间有悠扬的手机声响起。
他咬了咬牙,只好暂时把一腔邪火忍了下去,好事被打扰,他没好气地接听,“谁?”
“念念跟你在一起吗?”是时林昆冷冽的声音。
“昆哥呀!”严峻清了清嗓子,“我没看见你的念念。”
“她能在哪里?整个酒吧我都找遍了。”
严峻诧异,“顾老师没在舞台领奖吗?她获得了舞会公主的桂冠,现在应该加冕领奖吧!”
时林昆感觉不对劲儿,“大厅里根本就没有人。”
这个时间段,往往是酒吧最热闹的时期,而这里却出奇地安静,好像刚刚发生过什么大事。
严峻挠了挠头,“昆哥,你找工作人员问问具体情况?我和琪琪马上过去找你。”
撂下电话,严大律师亢奋的情绪安定了许多,他一边提裤子,一边问道:“吕琪,我严峻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
吕琪抽抽搭搭地套上已经坏掉的牛仔裤,“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充满幻想的,我不要以后每一次想起这段回忆,地点竟然是臭烘烘的厕所。”
第一次?她居然是第一次?
严峻犹如一盆冷水淋头,清醒许多,他经历的女人不少,是处的真心不多。
这一刻,他突然感谢时木棍了,好在电话及时,否则自己真成了欺负女孩子的畜生了。
联系到这些,严峻用力吻了吻吕琪的脸颊,两人穿好衣服,出了汇合去了。
另一端,时林昆拦住一个正要去打扫大厅的服务员。
“你好,知道斗舞的获胜者在什么地方吗?”
“你是说那个跳钢管舞的舞会公主吗?”服务员想了想,说:“哦,她不在这里,被警察带走了!”
时林昆眉毛一抖,“被警察带走了?”
“是呀!她刚才用香槟酒瓶打破了郝少爷的脑袋,已经被送去拘留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