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海官邸。
来的路上,时林昆致电唐箐,但无人接听,此时,他按她家门铃,依旧没人回应。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躲起来不见我?
男人怒火扬起,直接用脚踹门。
清晨,“砰砰砰”的声音在走廊里尤为刺耳,甚至把邻居都吵醒了。
“先生,不用敲了,唐女士不在家。”旁边一户开了门,一位中年妇人露出脑袋。
时林昆停下动作,“您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我回来恰好碰到唐女士出门,听说是母亲工作时受了伤,她要马上赶去医院。”
“谢谢您。”时林昆说完这句,转身离开。
冰城神志病医院,一楼外科病房。
唐箐一边帮朱玲擦掉脸上的血迹,一边抱怨连连,“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让一个疯子打成这样!”
“你懂什么,一个疯女人犯病,两个正常男人都按不住。”朱玲整张脸肿成猪头,说句话都痛,“哎呀,你轻点,死丫头,疼死我了。”
“我知道了。”唐箐又帮朱玲梳了梳头发,她看到母亲头皮里有一道道冒血的口子,一咧嘴,“妈,病房里不是什么利器都没有吗?顾佩云用什么伤了你?”
“鬼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一个铁皮饼干盒子,我刚进病房,转头的功夫,她就用铁盖子砸我的脑袋,特别疯狂特别凶狠。”
原来,朱玲借着查房的机会,将其他人屏退,又锁上门,单独与病人见面。
本想讽刺嘲笑顾家母女几句,没曾想,竟然被顾佩云打晕,还绑了起来。
之后,顾佩云又把窗帘布困成长长的绳子,顺着窗子逃出疯人院。
唐箐大惑不解,“妈,你给她的饭菜不是加了让人体力不支、不能说话的药吗?她怎么有力气打人?”
“我也纳闷呢!”朱玲就是没料到顾佩云能袭击自己,才没留神,变成眼下的模样。
“妈,你说顾佩云跑出去,会不会报警呢?”
“应该不会,最近的警局也要三十公里,她身无分文哪来钱去打车,”朱玲胸有成竹,“放心,一个人被关了这么多年,不接触外界,连路都不认识,跑不到太远的地方,我已经让柳慧茹带人去捉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有消息。”
“要不要跟我爸报备一声,”唐箐说,“你一晚上没回家,他不会着急吗?”
“算了,他何时关心过我,”朱玲说到此处,愤恨咬牙,“这些年的婚姻不过是一个形式,名存实亡。”
“咱们母女都让顾佩云和顾母这对丧门星给害了。”
她们正在同仇敌忾,自怨自艾的时候,走廊传来一阵吵闹声。
一个医生和两个安保试图拦住一个男人,“先生,医院还没开始营业呢!”
“我不看病人,我找你们朱副院长。”说话的人浑身戾气。
唐箐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外望了一眼,大惊失色,脸都白了,“妈,不好了,时林昆来了时林昆来了!”
“他来做什么?”
“我哪儿知道?”唐箐边说边四下看看,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过,他看到我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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