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就更正常了,睡地板都不为过。
他没让开,应该是他看书一下看得太入迷,没来得及让开吧。
那现在还没让开,应该是怕怀里的人警醒吧,毕竟那么强的感知能力,他稍微动一下,人就会招呼上来,虽然下了药,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厉害丫头。
是药下多了吗,睡得这么香,手动她的头发,都没有反应。
他见过她睡着的样子,还是一身的凌厉,只要有一点动静,立马就睁开了眼。
但现在可能是药下多了,睡得跟个普通女孩没有两样,耳朵会时不时微微动一动,这是他发现的一个很有趣的点,这丫头耳朵有时候会这样微微动,不是警惕的那种动,是像动物动自己的耳朵一样。
好像是触到她什么点了,就会这样微微动。
男人没有忍住,伸出手轻轻捏住那小耳朵,结果小耳朵一下变得通红,男人赶紧松开了手,屏住呼吸看人。
做好了马上抽身走的准备。
但竟然这样都没有动静,好像完全放松了警惕一样,一点锋芒都没有,柔和得不像话。
感觉是冰川化成了水。
让他都产生了错觉,甚至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了。
耳朵还是那样微微动着。
动得男人感觉自己哪里也在跟着动,动得男人甚至不再是用手去碰,而是不自觉的俯下了唇。
在碰上的那一刻,男人立即直起身,像触了电,小耳朵被电得通红,继而通过刚才的接触,传到了他脸上。
脸颊飞红。
他在干什么!
将人放到沙发上躺着,起身出去阳台吹风。
没有发现沙发上的人,耳朵没有再动了,人也恢复成平日里睡觉的警觉,水又凝结成了冰川。
在阳台上,一直将脸上的滚烫吹走后,才进屋,拿了个毛毯给人盖上,而后出门开车走了。
路上,时不时捏着自己的眉心,脑袋还是刚才的那幕,这不是他可以拥有的,难道是年纪到了的缘故吗。
二十七了,正是渴望的年纪,难怪如此。
冰山他都能看成一捧水。
男人啊男人,性本如此。
如此想,便开阔了。
今天要去告别,此生的告别,原本这个告别也不是他应该拥有的。
他拥有了两个月的美好,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位小姑娘。
恰好是她的妹妹,又恰好是他的弟妹,缘分如此,有时就是这样妙不可言。
世界那么大,又好像这么小。
小到是一家人。
……
霍安南直接回的省城军区总医院,他妈不愿意出院,也不愿意睁开眼睛。
虽然霍安南觉得最近每个人都很奇怪,但他还是把最奇怪这个名头给他妈。
哪有这样的,大人们无理取闹起来,他们小一辈的都觉得无语死了。
他们就按着他们的性子闹,也不想想是多伤小一辈人的心。
小一辈会伤心,还不是因为爱他们,可大人就这样随意的糟蹋这份爱,还不自知。
好像他们大人给的爱才是深沉的,孩子给的爱轻如鸿毛。
所以霍安南看到他妈时,直接是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