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们说什么她也听不见。
只机械的收拾着东西,收拾完后就自顾出门了。
是朝火车站去,小腿子他们赶紧跟上。
到火车站后,进站,上车,找到自己的卧铺车厢,放行李,都很正常。
而后就坐在小桌板前,望着车窗外发呆,脸色木然,仿佛静止了一般。
这按旧时的说法,就是丢了魂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警惕得太过的原因,他们就觉得是昨晚那个女人跟小老板呆了一夜导致的。
前面小老板虽然伤心,但不至于这么严重。
可他们也没想通,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放那个女人进去,现在回想起来,都太奇怪了。
但他们又不认识那个女人,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问。
懊恼得直甩自己耳刮子。
“小老板,你看看我们呀,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不管问多少遍,充耳不闻。
直到火车开动,有人急冲冲跑来了这个车厢。
竟然是小老板之前的未婚夫和那个司班主。
小腿子他们赶紧拦在小老板面前,小老板已经这样了,再见到这两个人估计得气死,也不知道他们小老板到底是什么苦命,要摊上这样的事。
但马上就被一脚踹得飞远,差点把车窗给撞破,昏死了过去。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
霍严靳着急的拍着人,他没有跟去县城,从火车中途转移他就没跟着了,他以为霍安南那臭小子跟着。
但当他在东南军区总军营看到那臭小子的时候,才发现他也没跟着。
“该死!”霍严靳懊恼得跺脚。
那个该死的女人果然出现了,这一趟就是为了将人引出来,结果他们当保镖的竟然如此疏忽。
霍严靳太了解那个女人的能力,就是擅长攻击人的心理。
只有将一个人的心理击垮了,那么对那个女人来讲,就是有成就感的。
霍严靳就是被这样的疯子生下来的,他妈是疯子,他爸也是疯子。
几十年了,又要出来祸害人。
他不知道他妈是怎么逃出去的,整个军政本部还以为抓住了人。
几十年后,才发现抓了个假的。
如今,真的回来了。
“靳儿,好久不见。”
霍严靳猛的抬起头,就在最上铺位置,他们刚才进来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二十几年过去了,竟然容貌跟小时候看到的没有一点变化。
“这是妈妈送给你的见面礼,还喜欢吗?”
说着,笑眯眯的打了个响指。
而后丫头就看向了他,那死水一般的眼神逐渐清明,而后眼睛逐渐聚起笑意,冲他甜甜一笑,欣喜的唤了出来,“靳先生,你来啦。”
丫头笑得足够的真,唤得足够的甜,可霍严靳没有半点开心。
他咬紧牙看向上铺的人,眉宇间杀气腾腾,“将她催眠解开。”
上铺的人耸耸肩,“我没有催眠她哦,是她自己选择逃避现实,怪不得我……”
话没说完,就被枪指着头了。
但上铺的人也不怕,继续悠闲的躺下,看她的书,“只要把你爸所在的位置告诉我,我就给她解开,你也知道,妈妈想你爸爸了,二十五年没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