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来京城之前,有跟霍安南那小子是产生了那么大误会的记忆,到京城其实是另一段的开始。
所以很好解释。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这丫头感受到霍严靳不对劲,总是拒绝她。
司贺年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可谓是为此操碎了心,看到那傻子一个精神的鲤鱼打挺,倒是有成就感得很。
看到那傻子出来了,司贺年赶紧给了丫头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说出来,不要露馅。
丫头会意的点点头,认真吃起饭。
“噼嘶,噼嘶……”
那傻子没有过来,只站在卧室门口朝他发出声音暗示,让他偷偷过去。
这么大声音,这丫头又不是聋子哪里听不见的。
但此刻也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喝起了汤,还故意喝得很大声。
司贺年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感觉跟过家家似的,骗小孩玩。
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一下,到卧室门口,就一下被拉了进去,关紧门,这傻子紧张兮兮的问他,“丫头是解了催眠术吗?”
不然怎么可能变回以前的丫头,霍严靳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吓得手里的衣服都掉在了地上。
才发现跟之前把他当做那臭小子比,更加怕丫头回到之前,那样,他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司贺年脸色也严峻起来,故意沉着脸不说话。
这傻子刚才还兴奋的劲头,一下焉了下去,眼神瞬间黯淡了,抱住头,痛苦的蹲了下来,懊恼得直捶自己,嘴里不停念叨着,
“早知道这么快就能醒,我就亲了,我怎么就不亲呢,又不是毒药,霍严靳,你他娘的太没出息了,怎么这么没出息!”
念叨完又立即起来去把衣服穿好,换了外出的衣服,拉起他就往外出,“我们去找那个女人再给丫头催一次眠。”
司贺年也就跟着,什么都不说。
这傻子出去后,先陪着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不停偷偷的瞟人。
试图找到什么破绽,不可能这么容易解开的。
“靳先生,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可怜丫头的一句,把这傻子吓得手上的碗都掉在了地上。
而后立即慌乱的蹲下去捡碎片,手都给割出了血,丫头着急的要去关心人,被司贺年提醒,又愣是控制住,捏着手指,也要不停偷偷瞟人。
那傻子呢,捡完碗,脸色都要哭了。
这可太是以前丫头的风格了,真的是解了。
咋这么快就解了呢,是在跟他开玩笑吗?
呜呜,真的难受得想哭。
时机成熟之后,司贺年就让丫头上。
“傻瓜,我不想给你压力吧,你又吓成这样,我黏你呢,你又不开心,你叫我怎么办嘛,我也很为难的。”
霍严靳猛的抬起头,定住一两秒后,将人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喜极而泣,“是我不对,对不起,我不该故意装的,我喜欢你黏我,我喜欢你爱我,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哐当!”
“嘶!”
“那就老实吃饭,别像个孩子样让司班主这么操心。”
霍严靳摸着自己被砸痛的头,看向正优雅吃饭的人。
原来是这小子帮的忙。
他一恋爱都没谈过的人,本事这么大,不赖嘛。
立即讨好的过去给人捶捶肩,凑到人耳边偷偷做了句保证,“等她成年那天,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什么呢!我耳朵很好的!”丫头脸羞得通红的斥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