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向东不动声色的说道:“那你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袁书记,安岳派出所警员早已出动把他从云南押解回来了。我跟你说啊,要是我们的警员晚去那么一两天的话,说不定就让他溜啦。”
“哦。”袁向东一副你小子贫吧,看你还能爆出什么料来。
他的眼色是你小子既不是公安人员,也不是纪委这一条的人员,你小子只是一个小小的乡镇代理镇长而已。人家都不知道,你凭什么知道啊。
“不过,他们是以嫖宿幼女的刑事犯罪的罪名把他控制住的。”
“现在我来向汇报的是孙家兴被炸案以及许强威之死都与他脱不了干系。在追究他的刑事犯罪的同时你们纪委可以上手段啊。说不定我刚才说的那两起案子都能破了呀?”
袁向东就像荒野上一匹孤狼,随时都在窥视着官场上那意志薄弱的孤羊,只要你露出破绽,他就会亮出那锋利的獠牙利齿,一剑封喉。
凡是在官场上行走的官员们对纪委干部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会轻易和他们打交道。
因为一旦和他们接触都会认为自己在哪方面犯事儿了啊。
袁向东这匹孤狼通过雷大棒的叙述知道这邓建设就是打开许强威自杀这一案件的钥匙。他习惯性的眯起眼睛,定定的看着雷大棒。
雷大棒知道袁向东心里想着什么,也很是专注的看着他,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看着对方。袁向东从雷大棒的眼里看出了心底无私自然宽的坦荡。
袁向东眯着眼问雷大棒:“你为什么告诉我啊?”
“袁书记,你知道自从楚县长调走之后,我在县委县政府没有交心的人啊。楚县长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说,如果你今后有什么事可以去找袁书记。他说你是他最佩服的人。”
“你要是不信的话,不妨去问问楚县长。嗬嗬!”雷大棒知道袁向东不会去问楚庆生的,所以他可以这样说,也不会担心穿帮的事。
袁向东和楚庆生虽然是同僚,但楚庆生作为一县之长不会为袁向东当吹鼓手的。袁向东也不会无聊到这种地步去向楚庆生求证雷大棒所说的真伪。
袁向东虽然知道雷大棒把邓建设的事告诉给自己,自己一定会果断出手,以雷霆万均之势处置涉案的蛀虫。
他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呢?
于是他试探的说道:“雷天成同志,这事是不是你找错了人啊。你以为给我灌**汤我就会相信你啊?该我做的事绝不会推辞,但不该我做的事我也绝不会沾手的。”
“你不了解我这个人的性格,我做事情自有主张。不喜欢被人当枪使。”
雷大棒知道他是摆那臭架子,就不再和哆嗦了,怎么是这样一种人?明明我是给他提供帮助的,端什么臭架子,你牛什么牛?
袁向东见雷大棒真的生气了,赶忙叫住他:“嘿嘿,小雷,你咋不知道我是给开玩笑的。你这个人啦,年纪不小,性子倒急的。看来大家对我的看法都是这样,不容许我开玩笑,好像开玩笑是你们的专利似的。”
雷大棒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他采用的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让袁向东入套。
他见袁向东转变了态度也见好即收,借坡下驴回到袁向东的书房:“袁书记,我建议你今后还是不要总是那样不苟言笑。大家见了你总是要绕道走。”
袁向东也认真的听雷大棒介绍情况了,不再在那里装读书人的样子舞文弄墨的。
“说吧,你们把人控制在哪儿?”
“袁书记,你如果不想让邓建设步许强威后尘的话,那就不要在沧阳办案了。上次的教训是深刻的,你们纪委和公安局内部的人员你能相信谁不能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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