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着。漫步在乡村小道上,不禁哼起潘安邦那首脍炙人口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来: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喔喔喔他们唱,还有一支短笛隐约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居小唱,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嗬嗬,这哪有一点镇长的形象,完全是一个小年轻的潇洒自如的形象啊。
我们的小雷镇长心里高兴着呢。
他信步走到一家农户的大棚外,一掀帘子就闯进去了,根本没想到会闯进独自在家经营花卉种植的陈晓青的大棚里。由于大棚用塑料薄膜和外界隔开,致使棚里棚外的温差很大。外面还有一点儿的春意宜人,而大棚里则早已是盛夏时节的温度,加之由于薄膜隔离的缘故,大棚里面则是十分湿热。
雷大棒在大棚外面往里闯进去,不可能像要进住家的房屋那样还可以敲一下门,经过主人允许方可进去。
现在雷大棒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了,不然还更尴尬。
他看见一个女人正汗流浃背地干得正欢,上衣只是一件家常穿的小背心,下面更是一条超短裤。暴露在外面的肌肤跟在家睡觉所穿的衣物相差无二,由于很少劳作的缘故,没有经过阳光的曝晒,十分光洁白皙,像奶油色似的。
正在刨地的那女人听到脚步声响,抬头一看,竟然是雷镇长独自一人到她的大棚里来。她神色惊惶的和雷大棒打了一声招呼,想去把脱在一边的外套拿来穿上。无巧不巧的那脱下来的衣物放哪儿不好,偏偏就放在雷大棒所站的位置的脚下。
这也没有什么,恰恰是祁花花曾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要让自己和对方上床,还有那祁支书答应的事后有极为优厚的条件。自己对眼前这男人没动心则罢了,自己又恰恰对对方动了春心,搅得自己常常整宿整宿的没睡好觉,和对方正拼死缠绵。醒来之后还念念不忘睡梦中的旖旎风光。唉,冤家啊,你哪儿不去,为什么偏偏跑到自己这大棚里来呀。
雷大棒见是一个女人在干活,不由得感到奇怪:“咦,你咋一个人干呀?你家男人呢?他为什么不干,要让你一个妇道人家来干这农活?”
“哦。我老公他到上海去了。我只是种点试试,如果效果可以的话,我会打电话让我家那位回来的。”
“雷镇长,你是领导,这里面很闷热,你还是到外面歇息吧。”
“我来帮你吧。”
“唉呀,这怎么是好。你是领导,咋能让你来干这粗活呀。”陈晓青连连摆手道。
雷大棒可没跟她客气,把裤管挽起来,走上前去,从还处于愕然状态的陈晓青手中抢过镐头开始埋头干起活来。
没曾想,还没劳动几下,又一个女人掀开帘子进来了。嗬,是祁花花早就留意到雷大棒的动静,见他进了陈晓青大棚,紧赶慢赶的跟了进来。
她现在犹如偷吃了腥的猫一样护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去。她生怕其他女人抢了她的新欢,所以她随时在关注着雷大棒的一举一动。雷大棒的车刚一到村口,她就发现了,她十分欣喜的认为自己今天的机会来了。谁曾想那冤家那家不去偏偏去了那长得十分狐媚的陈晓青的大棚里。如果让两个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不就像把干柴扔进烈火里去一样吗?祁花花连想不敢想就急急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