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为了你蒋教官,我豁出去了。就是我闹不明白,天下男人何其多,你为什么会选中我呀?这事没搞清楚我睡觉也不踏实呀?”
“你不要有那么多好奇心不行啊,要知道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她看到雷大棒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问他是不是非想知道不可,当她看见雷大棒点了点头,就开始说起她的情感史来。
“我可以告诉你,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送衣服给你,不送给其他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当初你嫂子把衣服送到沧阳来,说是你托她送给我的,我感到十分奇怪,平白无故的,你送衣服给我干什么?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正好你今天问这事儿了,我还一直准备找机会问问你的。”
蒋英灵心里很矛盾,这事是一直隐藏在内心,还是披露给其他人知道?直到现在,她一直不愿处对象,这让其他人对此有闲言碎语,竟然还有人说她是不会打鸣下蛋的母鸡,话说得可难听了。她对此只能置若罔闻,总不能站出来和说这些闲话的人争个你长我短的。现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心中的隐秘说了出来。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她生活的圈子十分狭窄,没有交心的人。她还不及她的嫂子黄美汀那样交际广泛,这事要不是遇上雷大棒,说不定一直憋在心里非把自己意见憋疯不可。
现在机缘巧合,她把雷大棒当成她倾诉的对象,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毫无保留的告诉给了雷大棒,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她也可以沐浴春风,沐浴阳光了。
“呵呵,天下事无奇不有啊,未必我真的和你所说的那位十分想像吗?”
“你说呢?未必我会编排你不成,拿这事开心。说句实在的,我在警察学院给你们集训队当教官的第一眼见到你,我还以为他从国外回来了呀。通过我一段时间的观察,才发现你们之间有一点细微的差别,那就是声音不完全相同,你的声音尖细一点,他的声音浑厚一点。除此之外简直是一模一样的,连孪生兄弟都要差别大一些。”
“难怪,我还以为我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呀。我说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呀。当时王恒说你像莫文尉,要追求你呢。被你修理了一两次,他就当了缩减乌龟了。呵呵!我当时还说那小子光说不练假把式呢。”
“天成,你不知道这事憋得我好难受,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结。现在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得多了。我也知道这是我今生今世无法迈过去的一个心结,不知道能不能把它解开。唉,听天由命吧。”她心里的惆怅还真的是一时半会儿也排解不开的。
“我说蒋教官,你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啊。你要以发展的眼光看待这世界,不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要从阴影中走出来,把心中的结解开,不然怎能体会到生活的美好呀?”
“你说得倒轻巧,哪有那么容易说忘就忘了的呀。”
雷大棒知道她说的是实情,这犹如镌刻在心尖上的印痕。不经过岁月的消磨那道印痕始终会留在心田的某个角落,一旦遇上适宜的土壤,它就会如蔓草一般顽强的生长起来。只有经过岁月的尘封才会把它彻底的忘掉,这未免对人是一种极大的摧残啊,这也未免太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