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最真实的写照了。
......
入夜,一间厢房外。
唐姬拖着那红色衣裙,莲步微移,脸上没有神色,终归是来了,缓缓靠向那灯火通明的厢房。
这八年来,她未曾改嫁。
她二八芳华之际,亲眼目睹刘辩饮毒酒而死。
死前,刘辩是痛苦的,是害怕的,是惶恐的,他让自己长袖起舞,最后他饮毒酒惨死李儒之手。
片刻,厢房门口。
唐姬停下了脚步,可呼吸加重。
一时间,她陷入了迟疑,她进退两难,已经探出去的玉手就这么扶在门上。
她清楚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良久,她美眸闪过决然,终是下定了决心,此举她只为别人。
咯吱,
房门缓缓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张绣,只见他坐在那边的桌子旁,桌子上放着酒水,其此时竟是慢慢品尝和。
听着房门声音,张绣张目望去。
依旧是那艳红色衣裙,如此衣裙估计也只有唐姬这般贵人般女子才能驾驭。衣裙配上那绝美的容颜,令张绣啧啧了两声。
火烛摇曳,依旧挺美。
张绣捏着杯中酒,接着仰头一饮而尽,同时他起身,大步流星迎了上去。
临近,张绣手臂极为霸道的搂在唐姬那纤细的腰肢上,同时往自己身上一拉,紧紧贴着,甚至胸口能感受到...
张绣低头,目光灼灼看着唐姬。
他明显能感受到唐姬娇躯的颤抖,不由皱眉,再度折返回座位上,捏着杯盏幽冷道:“说吧,谁让你来的!”
“当今天子!”唐姬脱口道。
“当今天子?”张绣狐疑看着她。
“没错,刘协虽贵为大汉天子,可其却受曹操摆布,幽囚与深宫。吾久居深宫,几乎日夜可见天子模样。”
“其闻曹操名而胆寒,此乃大汉之悲。”唐姬声音清脆,虽是女儿声,可却有种不甘的气魄。
这些话是她自己发自肺腑的。
张绣眼神灼灼看着唐姬,他想看穿此女,他这番话和之前数值到是接近,可他却又觉得哪里不对。
“将军定是好奇本宫此番所作所为吧?本宫不过是贱命一条,早该死与数年前,若非天子出手相救,早已惨死李傕等人手中。”
“本宫不忍天子蒙难,而将军手握雄兵数十万,曾数次击败曹操。”
“若能用本宫这条贱命讨得将军喜悦,那本宫无憾,只盼将军他日攻入许昌,善待当今天子和皇后。”
唐姬说着同时,略显潸然泪下。
她这些话,有真有假吧,多数是真的,只是有一些没说,那就是她需要潜伏在张绣身旁,日后为曹操提供情报。
一时间,张绣竟然有些佩服,虽不知真假,可听上去不像是假的。
然而,就在张绣沉思忧虑之际,只见他瞳孔猛然放大,接着那喉咙微微滚动,因为那唐姬竟然褪下了红裙。
咕嘟!
乖乖,这谁顶得住?
欸!这年头,连王妃都不正经了啊,真是苦了自己这种“正人君子”了。
不行,想自己这种正人君子最见不得女人着凉了,当即褪去自己外套,同时看向唐姬又指了指不远处早就准备好的木桶。
仿佛在说,过来伺候本将沐浴更衣。
张绣表示,今天他也要享受一把王侯将相的待遇,当然关键是别人的王妃来伺候,自己媳妇来他还不乐意呢。
......
咳咳,有段时间没写番外了,
先诚恳的道个歉,的确罪过!
这篇勉强算上,弥补一下自己的罪过,这几天给补上,正文就不写颜色了,不然会被删减。
再三道歉!
......
次日,天明。
屋内凌乱,部分地方还有水渍。
至于衣裙里衣更是丢的到处都是。
床榻上,张绣怀中搂着佳人。
昨夜可能是接连出征在外的原因,太生猛了,经过这一次的释放,他心性再度平静下来。
当然,令他吃惊的是,唐姬竟然是雏儿。
他对雏儿不是太敢兴趣的,只不过一想到自己竟然把大汉王妃给那啥了就有些刺激。
只可惜自己来晚了,不然何皇后应该更有韵味,这可是极为少见以屠户的出生海选入宫然后称后的。
这可是完全凭借自己的美貌。
可想而知何氏的颜值得多逆天。
毕竟这个灵帝可是有佳丽无数,最喜银色,却力排众议,立何氏为后。
床榻上,唐姬有些失神。
良久,其挣扎起身,忧虑道:“将军,曹操等我回京复命,他日有缘再会吧。”
说完,她就要从张绣臂膀中出来,那两处温软蹭着张绣手掌,不由让那小男人轻轻一握,同时道:“大汉弘农王妃已折返许昌了。”
“已经折返许昌?”唐姬一愣。
她何等聪明,转念一想就知道个所以然,不由看了眼张绣,虽然留下来了,可她心中却不知作何感想。
张绣漠然点头道:“放心,大汉的弘农王妃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山匪劫杀而死,而你,只是寻常女子罢了!”
唐姬柳眉微蹙,张绣要让她假死?
略微思忖,这样也好,说不定曹操会因此放了她父亲。实在不行她派些人回去,若是曹操执意不放过,那在坦白。
想到这,唐姬莫名松了口气。
活了二十余年,她终于要摆脱王妃这个身份了吗?一时间她又有些焦虑,不知是喜是忧。
而当日,弘农王妃撤往许昌。
然,次日日落,弘农王妃一行,却遇山匪劫财,尽数屠之,消息一经传出,令无数人痛惜。
曹操得知,更是气的脑壳痛。
当然,他也没指望一个女人能或许多少有用的战报,毕竟一旦出征在外,这些东西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掌握的,死就死了。
他当下更主要的是攻取关中。这些小事,也就过去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些时日,张绣领军继续撤回荆州。
而那弘农王妃,竟是被张绣一番手脚给弄的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感谢张绣还是该恨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