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儿那种,那也太难看了。”大头咧嘴说道。
“应该不会吧,”长生自己心里也没底,“既然已经来到这儿了,还是过去看看吧,如果再找不到,那就只能先回去,留待以后再说。”
见长生这般说,大头也就不再反对,二人吃过干粮,略做休息之后上马西行。
往西多为平坦草原,也有山,但不多,也不高,沿途不时可以看到虔诚的信徒一步一跪,缓慢挪移。
一路上长生几乎没有说话,他倒不担心白跑一趟,,而是在发愁如果多吉山真有可以载人的飞禽怎么办,格鲁寺就建在多吉山上,信徒们所说的神鸟儿很可能与格鲁寺有关,而格鲁寺的几位高僧曾经有恩于自己,自己的腿就是被他们治好的,再过去偷他们的鸟儿,有点说不过去。
思虑良久,最终决定不能恩将仇报,实在不行就实话实说,看看能不能求来一只,当然也不是白求,而是酬以重金,给个百八十万的香火钱,这年头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包括道士和尚。
想到此处,便得心中坦然。
大头是受过穷,吃过苦的人,这种人都有随身带钱的习惯,出门更会多带盘缠,马鞍上单是黄金就塞了几百两,过去登门道谢也拿得出手。
沿途不时可以看到西行的本地人,这些人既不是牧民也不是商贩,看样子应该都是过去朝圣的香客。
越往西走香客越多,长生心里开始犯嘀咕了,是不是格鲁寺有什么法事或庆典,不然平日里应该没这么多人。
次日中午,二人终于来到了多吉山下的镇子,长生早就知道格鲁寺有两万僧众,故此在见到绵延成片,巍峨雄伟的庙宇群时也没有太过惊讶,但是大头却不知道这些,抬头仰望,目瞪口呆。
山下镇子外围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帐篷,这些帐篷里住的想必都是前来朝圣却没来得及上山的信徒,帐篷周围都拴着多寡不一的牛羊,可能是送给僧众的供奉。
就在二人驻足仰望之际,两个年轻女子来到近前,二人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奶的奶,由于二人说的是土语方言,长生和大头完全听不懂,但二人脸上带着笑容,手里端着奶汤,无疑是送奶汤给二人喝。
二人的水囊都喝空了,也的确有些口渴,便道谢之后接过奶汤喝了,之后大头掏出银钱递送,但两位年轻女子并不接拿,其中一名年轻女子大方的拉着大头的手,试图将其拉到远处。
“大人,她们这是干啥?”大头有些慌了。
长生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他并不了解当地的习俗,但大头是个侏儒,这年轻的女子应该不会看上他才对。
“没事儿,你跟她过去,看看她想做什么。”长生说道。
听长生这般说,大头便随那年轻女子走向远处。
到得僻静处,那年轻女子边说边比划,一会儿指着远处拴有马匹的帐篷,一会儿又指大头,期间还指过长生几回。
眼见对方指自己,长生有些紧张了,可别喝了一碗奶汤就被人家赖上了。
大头听不懂对方的语言,交流多有困难,对牛弹琴的说了半天,那年轻女子也有些急了,抬起双手做了个动作,这个动作不止大头能看懂,长生也能看懂,虽然霪秽却天下通用。
长生原本只是紧张,此番开始害怕了,不等大头回来,便开始转头四顾,寻找逃跑路线。
可能是察觉到长生的意图,另外一名留在近处的年轻女子急忙抬手扯住了马匹的缰绳。
不多时,大头回来了,后面跟着那个年轻女子。
想到此人先前所做的霪邪手势,长生心跳开始加速,再见此人虽然跟在大头后面,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长生更慌了,糟了,对方估计是冲着自己来的,之所以找大头说话很可能是先探探口风。
再看大头,脸上的紧张已经变成了平静,这表示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
大头迈步走近,抬头说道,“大人,她们想借个种。”
听得大头言语,长生面色大变,很是不悦,“你跟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长生的反应有些出乎大头意料,大头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咱借不借?”
“要借你借,我不借。”长生冷声说道。
听长生这般说,大头这才反应过来,“大人您好像误会了,人家想借汗血宝马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