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朱夫人也听说了,她心里也一阵的后悔,当晚丈夫回来后果然怒斥了她,当着下人的面,一点颜面也没有给她留。
后来让人出去打听,才知道是公公那边动了火,而丞相府也成了笑话。
儿子这边受了伤,没有得到丈夫关心,公公那边也派人了过去训斥。
三房也吵了半宿。
次日,众人都去狩猎,朱夫人这才敢出来到三房这边来。
“三弟妹,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冲动,我只是和你说说,哪成想会闹成这样。”朱夫人进来后直接就把错推到了苏月的身上。
苏月冷声道,“大嫂说的对,是我自己蠢笨,怎么能怪别人。”
朱夫人在这边碰壁,她也略有些不快,怎么说她也是丞相府的当家主母,这次过来是给苏月面子,见她不识趣,又客套几句就走了。
苏月待人出去了,才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大家之妇就这副心性?如今坏了丞相府的名声,反到推我身上来了,以前就看不上她虚伪的嘴脸,是我自己蠢,竟上了她的当。”
下人哪敢接这个话。
才出来狩猎第一次,丞相府就闹出这样的事,眼下各个主子都别着火的,只因在外面又不好让人看了笑话,这事待回到丞相府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朱夫人回到大帐后,看着儿子躺在床上哼哼叽叽的,心里就难受的厉害,“行哥,你和娘说,到底是谁打的你?”
“娘,我都说了是苏喜妹,你怎么不相信我?”
“不是娘不相信你,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打的过你?还有你怎么不喊人?”
朱士行想说,却又不好,后来打他的人他不知道是谁,但是一定与苏喜妹有关,还有可能是苏喜妹半路找来的人,所以哪怕没有看清对方是谁,也是为了苏喜妹。
“你到是说话啊?”朱夫人跟着着急。
“她....她用膝盖顶我...顶我下面,我哪里还有还手之力。”此时,朱士行为了将脏水泼在苏喜妹的头上,也不管那些了。
何况从昨天醒来到现在,他下面就一直没有知觉,便是方便的时候也疼的不能,休息了一天也不见好,朱士行也怕自己那方面真的出事,这时也不满着了。
朱夫人听到儿子说那里没知觉,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你这孩子,昨日怎么不说?”
怨怼儿子一句,又喊人外面的下人去找太医过来。
朱士行闭嘴不言,这样的事让他怎么开口。
太医也不能随便叫一个人过来,家里的男人又不在,朱夫人做不得主,又怕老夫人听了之后晕过去,只能自己亲自己去和往日里相熟的太医说这事。
结果待太医检查一翻之后,只说先养些日子,若是还没有知觉,怕这东西就废掉了,还让朱士行便是痛也要方便,不能一直忍着。
太医没有走,朱夫人就晕了过去,这边又是一阵吵闹,朱老夫人那边想不知道都难,待问是怎么回事之后,也晕了过去,身边的主子都不行了,只能喊了三夫人过来主事。
苏月原本不想过来,可是一听这事,当场就觉得心里的恶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