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怎么说呢,挺勤俭持家的。
老太监倒也无所谓,旁人拿十两银子,是打他的脸,陆北不然,天剑宗宗主何等身份,能从他手里赚到十两银子的人,普天之下怕是都没几个。
好比皇极宗,每次遇到陆北,只能赚到一顿好打,一两银子的便宜都没捞着。
想到这,他贴身收起十两银票,笑了笑:“此物,价值千金。”
————
寝宫。
陆北踏步走入,有两位女官迎上,姿容甚美皆是不俗,直让他产生一种错觉,隐约听到了‘男宾一位’的声音。
从未听过的声音,只在传言之中,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两位女官迎着陆北,屋中池水雾气朦胧,眼瞅着接下来就该一条龙了,他微微摇头,挥手让两位女官退下。
大好的机会没偷着,两女暗道可惜,躬身退出屋外。
“出来吧,真当我看不到你呢!”
“嘻嘻。”
红柱后,朱白虞笑嘻嘻走出,笑靥如花来到陆北身前,轻车熟路为他宽衣解带。
“虞姐,你要是不喜欢外面的女官,直接赶走便是,何苦偷偷摸摸的?”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她们官大,我压不住她们,而且……”
虞管家附耳小声道:“她们粗手粗脚的,书没看过几本,学艺不精,掌握不了老爷身上的火候。届时你雷霆大怒,必然会将她们轰出屋外,就该轮到我救驾了。”
不愧是你,见面就撩!
陆北眉头一挑,挥手解开虞管家腰上的丝带,很丝滑,一秒除衣,显然是有备而来。
老熟人了,陆北不害臊,虞管家落落大方,两人贴在一处,走着走着就落入了池中。
片刻后,陆北闭目养神,双臂搭在水池两边,没看到虞管家的身影,只看到暗流汹涌。
两位女官再次入场,迎来了朱齐澜。
后者轻咦一声,没好气瞪了陆北一眼,挥手道:“退下吧,若无本宫之令,不许闲杂人等入内。”
女官领命退下,长公主的寝宫,哪来的闲杂人等,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说她们。
朱齐澜穿了两件小衣入水,坐在陆北对边,对角线,很近,也就三五米左右。
虞管家缓缓浮出水面,抿了抿嘴唇,月牙一样的眼睛看向朱齐澜,几乎没费什么工夫,就把人拉到了陆北身边。
“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趁本宫不在居然……”
“老爷,她凶我!”
虞管家不吃这一套,一头扎入陆北怀中,嘤嘤嘤叫唤了起来。
“别怕,有我在,她不敢拿你怎样。”
陆北拍着香肩,双目瞪圆怒视朱齐澜,看得后者直翻白眼:“你就宠着她吧,迟早欺负到你头上。”
“我舅宠她爸,关系有些复杂啊……”
陆北吐槽一声,探手捞过朱齐澜,低头调戏道:“不用迟早,她刚刚就欺负到我头上了,不信你自己确认一下。”
朱齐澜轻啐一口,羞得耳根都红了。
“表姐,我今天表现如何,没给你丢脸吧?”
“还叫表姐……”
朱齐澜滴咕一声,耐不住陆北催促,更耐不住心头甜蜜,扭头看向一旁:“能丢的脸你都丢了,但比往常确实收敛了许多,姑且……算满意。”
“敢问殿下,可有赏赐!”陆北定睛看向朱齐澜,目光灼热,惊得后者低头不敢对视。
“说话呀。”
“有,有……”
朱齐澜结结巴巴:“可是,母后会看出来,多羞人啊!”
有感今夜难逃毒手,她话音打颤,有可能的话,想让陆北再延期一次。
过完年,回到长明府,随他怎样都行。
“不是吧,还有这门神通?”
陆北眼前一亮,扭头看向虞管家,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不似作假,他是真好奇。
虞管家捂嘴偷笑,不好光明正大直说,咬着耳朵小声道:“后宫勾心斗角的事太多,太后也好,皇后也好,得有一双好眼睛,才能稳住后方为陛下分忧解难。”
说得好听,不就是护食吗!
陆北的好奇心烟消云散,眨眨眼看向朱齐澜,继续道:“小人斗胆,殿下既有奖赏,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齐澜半个脑袋没入水中,摇摇头,而后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瞻前顾后,怎么完成组织上交代给你的重任!
陆北恨铁不成钢,身影闪烁间,带两女抵达寝室。
“虞姐,殿下面皮薄,你胆子大,来给她打个样。”
……
天地有正气,乾坤阴阳立;
潮势与天平,却向此山移。
云来清无际,莺语入夜啼;
雨过山光润,日出换新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