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中心大剧院行去。
大门紧闭的海矛酒馆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因为虽然这是一个公共酒馆,但却也是一个私人会所,以前也曾有过为了私人聚会而关闭酒馆的事情。
在这段时间里,有过穿着海军军服的人来到过酒馆外,只是看到酒馆大门紧闭,敲了敲门后,就没有再进去了。
这个人出现的时候,引起了雷欧的注意,因为在这个人的头顶上就有一根黑色的丝线,只不过当那人转身离开后,那根黑色的丝线也就消失了。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海军派来告知胡佛·汉森组织的人,杀死胡佛·汉森的那名刺客是米蒂·格兰特这件事的。
在入夜之后,源自于王室的一个小小的日常行为,造成了一点小意外。
在入夜后,王室不定期的会让老巫师奥托通过巫师塔对整个都林城扫视一遍,其功用类似于雷欧的精神网,但却有不像精神网那样隐蔽,反倒非常张扬,在扫视的时候,从巫师塔散发出来的能量波和周围的能量相互撞击,会产生类似极光的绚烂光芒。
王室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对都林城那些暗世界的人一个警告,让他们老实一点,同时也是为了彰显王室的底蕴和实力。
不过,对于那些不明原因的人来说,这是一场视觉盛宴,是上天对都林城的赐福,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都林城的深夜一景。
毫无疑问,当这股能量波动从海矛酒馆扫过的时候,雷欧布置在这里的图灵魔法阵,不可避免的和这股扫视能量发生摩擦。
这种摩擦没有对雷欧布置的魔法阵造成任何不良影响,但能量摩擦产生的光焰却无比醒目,在普通人看来整个海矛酒馆就像是被一团七彩火焰包裹住一样,无比绚烂,久久没有散去,从而使得这里很快就聚集了大量看热闹的人。
雷欧在异常现象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出现了一些小麻烦,所以在其他人关注这里之前,他又对海矛酒馆的图灵魔法阵改动了一下,增加了几个特殊的符文陷阱,加强了整个魔法阵的力量。
虽然随着时间的流失,包裹着酒馆的七彩光焰也减弱消失,但聚集在这里的人群并没有减少,一些好奇的人想要进入酒馆看看,或是敲门,或是敲窗,不过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如果不是有人盯着,说不定他们中间有些好事之徒已经顺着柱子爬到楼上去,看看是否能够从楼上打开的窗户进入酒馆中。
不过,很快这些好事之徒就被驱散了,因为警方、特别局以及海军方面的人都陆续赶到了这里。
他们来到后,并没有急着进入酒馆,而是驱散周围的围观群众,警方被指使到了最外围架设封锁线,阻止其他无关的人进来,而特别局和海军内部的调查组,则负责内部的事务调查。
虽然特别局和海军调查组都属于王国官方,但他们的关系似乎非常糟糕,在驱散了围观群众,指使走了警方的人后,双方就争锋相对的争执了起来。
特别局表示这是一起超凡力量造成的事件,王国内一切超凡力量都归特别局管理,而海军调查组则认为这间酒馆是海军将领的产业,也是海军军官的私人会所,怎么都不可能将这间酒馆交给特别局来处理。
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王室的人也来了,而王室的人带队的是奥托老巫师,只不过他这一次并没有穿着那一身醒目的巫师袍,而是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长衫外套。
也难怪王室会这么关注,因为酒馆的符文魔法阵和巫师塔的能量摩擦反应实在太大了,也出现得很突兀,这让王室不得不关注这里的情况。
而来到这里之后,老巫师奥托并没有参与到对酒馆管辖权的争夺,他仅仅只是看了酒馆一眼,心里就已经有了看法,然后转头看了看四周,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咖啡馆里的雷欧。
“雷欧先生,这是你的手笔?”老巫师奥托示意手下散开维持秩序,然后走到了雷欧面前,并且询问道。
“是的。”雷欧点点头,如实承认道。
“酒馆里面有人得罪阁下了?”老巫师坐在了雷欧的身旁,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茶,然后试探性的询问道。
“没有。”雷欧简单的回应了一下。
“那你这样做……”老巫师不解的看着雷欧。
“这还不是你们王室和国会制造的麻烦。”雷欧没好气的等了老巫师一眼,弄得老巫师一脸茫然,丝毫不知道雷欧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雷欧见到老巫师的表情后,愣了愣,伸手聚集灵能快速的在空中画了一个图灵字根,形成了一个隔绝声音的环境,然后沉声闻到:“你不知道有关刺杀胡佛·汉森的事情?”
“刺杀胡佛·汉森?”老巫师完全被雷欧的话给弄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雷欧封锁这个酒馆竟然和胡佛·汉森被刺议案有关系。
虽然老巫师常年待在巫师塔里面,很少参与到王国的政治中去,但他也很清楚,前段时间胡佛·汉森被刺一案在王国内引起了多么大的轰动,造成了多么大的影响。
就如同所有不了解情况的普通人一样,他也同样认为刺杀胡佛·汉森的人是莫桑大陆那些复仇者,但现在从雷欧的话语中,他才发现事情或许并不像他预料的那样简单,其中似乎还牵扯了王室和国会。
带着一脑子的疑惑和好奇,老巫师忍不住询问了一下前因后果,而雷欧也没有吝啬,将他所知道和所推测的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听得老巫师眉头直皱。
毫无疑问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王室和国会的做法都是卑鄙无耻的,而且带来的糟糕后果,简直让人想要把执行这件事的人给宰了。
老巫师丝毫没有怀疑过雷欧所说的那个能够毁灭整个城市的武器,因为他在高塔巫师的笔记中看到过类似武器的记载,他现在除了对这件神秘武器的威力感到敬畏以外,心中更多的是差点莫名其妙的死于一些人的权利斗争而产生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