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净化之火教会来说,雅迪古水渠是一条对他们来说极为重要的水渠,因为净化之火控制的地区地势北高南地,这里主要的水系都在南方贝当山脉一线,反倒地势较高的北方地区极为干旱缺水。
在净化之火教会进驻这片地区后,就发动信徒修建水渠,而他们修建水渠也不是从无到有,他们是根据本地已经有的一条古水渠扩建成现在的雅迪古水渠。
之前就存在的那条古水渠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的,是谁修的,无人知道,至今和那条古水渠相关的资料都没有了,甚至连那条古水渠的建筑材料,都在净化之火教会修建水渠的时候,拆掉用于新水渠的修建。
如果,不是净化之火教会为了纪念修建这条水渠时丧生的神职人员,特意修建了一个石碑立于水渠的两端,并且在上面写了雅迪古水渠的来历,或许现在已经彻底没有人知道古水渠这件事了。
虽然这条水渠主要作用是用于水渠两边土地的灌溉,但实际上这条水渠也被当作了一条运河,在铁路没有出现之前,这条水渠可以说是净化之火教会控制地区最重要的一条运输通道,十几个教公国将近九成以上的物资都需要从这条水渠中运送。
为了适应水渠的宽度,工匠们特地设计了一种狭窄但却很长的运输船,并且还巧妙的设计了挂钩装置,可以让这些名为叶子船的狭长运输船首尾相连,连接成一条只需要三四个人撑船,就能够让船顺利行进的船队。
另外为了能够让船只可以顺利在水渠上通行,当时净化之火派驻水渠的一个码头负责人专门设计了一个行船规则,这个规则那就是来往船只只能排成一列,靠右手边的水渠岸行驶。
也正是因为这套行船规则简单有效,使得一些有心人也将这套规则放在了陆地上的马车上,最终形成了现在各国实行的统一道路交通法规。
雷欧、希尔维亚和佩妮斯坦三人乘坐的船队属于伊维斯教公国,是位于北方一个面积很小的教公国,整个教公国的人口不到十万,而就是这样一个身处内陆的教公国却出产新大陆最好的水手,整个教公国几乎八成左右的人口都是从事水手这一行业。
也正因为如此,伊维斯教公国的水手退休后,大多都会回来自己组建一支运输船队,在雅迪古水渠从事运输行业,所以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雅迪古水渠所在的区域也有一种说法说古水渠上行驶叶子船,十条有八条是伊维斯水手的船只,剩下的两条则是水手女婿的船。
虽然现在伊维斯的运输船只因为各种原因数量大幅减少,但商人和沿线教公国官方想要运输一些重要物资的时候,依然还是会选择伊维斯人的船。
因为这些船非常安全,几乎船上每个水手都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若是遇到了盗贼,他们有着足够的自保能力,再加上伊维斯水手的信誉,货物丢失的几率非常低,甚至丢失了伊维斯方面也会照价赔偿,所以即便伊维斯在古水渠上的船只少了大半,但每年船运的份额却一点也没有少。
雷欧原本只是让负责码头运作的神职人员随便挑选一支前往约德尔的船队,只是没想到那个神职人员却给他安排到了一个伊维斯老水手负责的船队中,这也让雷欧、希尔维亚和佩妮斯坦一路上不感到无聊,因为这个老水手在雷欧的邀请下,并且配合使用了一些销售端,很痛快的向他们三个陌生人讲述了他过去那么多年在海上的生活。
这个老水手名字叫做塔石,几乎和所有伊维斯人一样在成年后就在同乡的介绍下,在一艘远洋货轮上当了水手。
他当水手的那会儿,蒸汽轮船还没有在这个世界流行起来,海上的远洋船只绝大多数都是一些风帆船,另外还有一些是使用神术和其他神奇力量制造出来的神力船。
老水手在提到神力船的时候,脸上依然浮现出强烈的愤恨情绪,不等雷欧询问,他就说了原因,原来他最开始所在的那条远洋货轮就是因为得罪了一条神力船上的神职人员,在海上被那艘神力船给击沉的,船上的人都死光了,只有他运气稍微好一些,趴在一块碎甲板上漂流到了附近一个远离航线的荒岛上。
之后,他在那个荒岛上住了两年,原本以为永远也回不到文明世界了,但没想到的是一场海上风暴,把一艘海盗船给吹到了这个荒岛上,他为了离开荒岛也就被迫加入了这艘海盗船,成为了一名海盗。
后来,他在这艘海盗船上待了将近二十年,从一个普通的水手一直做到了大副,手头上也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就在他准备找机会脱离海盗船,带着手中财富回到伊维斯的时候,他的人生转机又一次,只是这一次情况并不好,因为他所在的海盗船船长决定和其他海盗船联盟,和神圣联盟的船队来一次大决战,借此掌握新旧大陆这条航线的所有利益。
这次大海战可以说是奠定现在这个世界海权的一次大战,也被详细的记录在各种文件资料中,就连欧特联邦这个内陆国家,也有大量与之相关的书籍,雷欧他们自然也看过。
在那些书籍中,无一例外都写了当时神圣联盟的船队是如何英勇,如何强大,以摧枯拉朽之势,轻而易举的摧毁了海盗联盟的船队,获得了新旧大陆航线的掌控权,并且彻底的将海盗赶入到了历史书里面,从那场大海战开始,至今海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支大的海盗船队,零星的几艘海盗船倒还是可以见到,只是那已经无法给现在的蒸汽船构成威胁了。
虽然从书籍上看到了不少详尽的资料,甚至都有双方的人员信息,军力配比,和船队阵列等等,但这些都比不上一个当事人的亲身讲述,而在塔石这个当事人的口中这场海战的过程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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