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认为我不是当官的料子,尤其不适合当掌控战场大局的战场指挥官。
我见不得自己的兄弟遭罪,我更见不得自己兄弟的血。
我会因为这血疯狂!
如果不是那重伤的武警上尉老哥吼叫着让人下了我的枪,如果不是江宽死死抱住了我……
我想,我现在应该还在军事监狱中,或者是躺在某个荒僻的坟场中!
增援的武警兄弟提前赶到了骚乱现场,骚乱很快平息了下去,而我们也回到了自己的基地中。
我被直接送到了禁闭室中……
我脑袋上的伤被陆军医院的医生做了最好的处理,几乎感觉不到太多的痛楚了。
可我的心里疼,疼的撕心裂肺,疼的翻江倒海!
我就怎么都想不明白了!
为什么?
我们对面的明明就是那些个分裂混混,我们的狙击手甚至都锁定了那些煽动闹事的分裂混混,绝对可以做到一击必杀!
为什么我们的老大们下死命令,禁止我们开枪?
兄弟如手足,这句话大家伙都知道。尤其是我和我的兄弟们,穿着一样的马甲、操练着一样的套路,吃着同样的苦,受着同样的罪……
这种环境下培养出来的兄弟感情,我敢说世界上唯一能够与之媲美的,恐怕只有伟大的母爱了。
可我的兄弟就在我眼前没了,我却不能给兄弟报仇,即使杀我兄弟的仇人就在眼前!
还有句老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绝不可被饶恕的!
我们的老大们对待我们,那也就像是父亲对待自己的儿子一般。
平时,老大们的严厉、甚至是苛责,我们都可以认同或是忍受,为的就是知道老大们是从心里面疼我们的,只是这种疼爱始终是隐藏在森严的军规下,不那么容易被人觉察罢了!
可麦子兄弟没了,老大们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怎么老大们就那么冷酷,就不为麦子兄弟报仇?就不为自己的孩子报仇?甚至还不允许另外的孩子们去报仇?
这他妈的算是怎么回事???
我就被这些个问题和想法折磨着。
我根本没法子睡觉,也不想吃一口东西、即使那是炊爷老大亲自送来的病号饭!
我只是想抽烟!
我就找看着我的兄弟要烟抽、找给我送饭的炊爷老大要烟抽。而且是一支接一支的抽烟,直到整个禁闭室里面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直从窗户里面朝外冒烟。
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心里的问题,实在是想不通了,我就使劲的嚎叫,就像是狼一般的嚎叫!
禁闭室外面警戒的兄弟实在是受不了我那一阵接着一阵的嚎叫,就打开禁闭室门上的小窗户说光头,你别嚎叫了成不?
这是禁闭室离着宿舍还算是比较远的,要不你这么一通嚎叫,那大家伙都别过了!
光头,麦子兄弟已经没了,兄弟们都挺难过伤心的。可你也不能这样啊?你都两天没吃没喝了,就是一个劲抽烟。照着这么下去,你会死的!光头要不你吃点东西?
我就赤红了眼睛看着看守我的兄弟说我要喝酒!我想不通我头疼我想睡觉可是睡不着,我要喝酒!
看守我的兄弟就傻眼了。
我们这地方,别说平时就是绝对禁止酗酒的、私人也不允许藏酒,就是有酒的话,这大半夜的也没地方给我找去吧?
看守我的兄弟和我还正大眼瞪小眼的犯迷糊,我猛地就看见哨兵身后的黑暗中有两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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