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像是从暴风雨里躲入一个温暖的港湾,安心而宁定,心里默默地想着:为什么你总是能击中我内心的柔软。可是燕离,万物皆可逆,时光不能移。
忽然间,她羞恼地抬起头来瞪着燕离,“你摸哪里?”
燕离泰然自若地收了手,面不改色地道:“方才我就有疑惑,以为你这两处肿胀别是生了什么病,于是就亲手帮你诊断了一下。你别担心,没什么大问啊哟哟”话未说完,已被姬纸鸢一口咬在了肩头上,痛得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来。
许久过后,燕离忍痛敞开肩膀让姬纸鸢敷药,欲哭无泪地想着这些女人为什么都一个样,动不动就咬人,而且一个比一个狠。
“你这是想咬死我啊!”
姬纸鸢俏脸还红红的,不知是为方才的野蛮行径还是因为被燕离占了便宜,“谁让你手脚不规矩,还胡言乱语。你活该!”女儿家的羞态,在她身上表现出来,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巧笑怒嗔
皆相宜”的美态。
燕离看得无法自持,忽然低吼一声,将姬纸鸢压翻在地,不由分说地强吻上去。姬纸鸢睁大美目,犹未意识到情境的变化,待到唇上被灼热吸附,口腔被贪婪索取,才终于有所反应,挣扎了一阵,意识渐渐泯灭在火热之中。
这一个吻无比缠绵,对二人而言,都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姬纸鸢觉出身上一凉,才惊得睁开美目,衣袍已被解开,一只坏手探入进来,害她全身如有蚂蚁在爬,其滋味是又酥又麻,别有让人无法抗拒的美妙。
“不成”她咬了咬舌头,用痛感找回现实,跟着用力推开燕离,“时辰到了,你该服药了,否则会前功尽弃的!”
燕离喘着粗气,双目通红地看着姬纸鸢。
“你难道不想恢复修为了?”姬纸鸢道。
燕离一怔,情欲这才渐渐消退,“我,我的修为还能恢复?”
姬纸鸢将衣袍重新整理好,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里头盛放着一枚橘黄色丹丸,“古修行者以龙血丹为筑基,你源海破碎不久,还能重固,方才两盅药,就是为服此丹做准备,以免你身子虚弱,被药力冲散经脉,那就万事皆休。你快服下吧,我去外头给你守关。”说毕行出洞去。
燕离按捺惊喜,平复心境,将龙血丹取出,缓缓服下。他的身子倏地绷住,盖因此丹入口即钻入咽喉,且不通丹田,径自往四肢百骸钻去,每过一处,经脉都如同遭受了狂风暴雨的洗礼,通体痒麻酸痛俱全。但奇异的是,五脏之气果然被调理顺当,从混乱不知轮转,重又晋入一个天人合一之境。
混沌天地,五色虹桥重新凝聚,流转不休,从天门降下的天地之力,得到正常转化,源海内的风暴就渐渐收歇,源海的秩序得到了整顿,分别对应中、下丹田的高低云雾层,更显朦胧难明。
至此,燕离源海恢复如初,修为尽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