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锅剑,顿时“噗嗤”地笑出声来。罗方朔清醒过来,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并连忙收剑。
众江湖客暗暗发笑,其中一个压低声音道:“这个人就是那个藏剑峰的耻辱吧?论剑大会上给散人下跪那个”
“可不就是哎哎,你们知道他那铁锅剑是如何来的么?”
“快别卖关子,说给我们听,让我们也乐呵乐呵”
“嘿嘿,据说他在宝器凝形的时候睡着了,所以”
“哈哈,真是个天才啊”
虽是窃窃私语,可众人都有修为在身,自然听个清清楚楚。
罗方朔愈加无地自容,只觉那姐妹三个投来的目光,像利剑一样戳穿了他的魂魄。他即使再胆小懦弱,也是有自尊心的。然而这点自尊心,就在此刻完全地破碎了。人生首次,他把拳头攥了起来,指甲直刺入肉里。
不得不说,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是非常巨大的。根植于骨子里的对雌性的占有欲,是雄性为此斗争流血
的原始本能。在本能的驱使之下,有许多的动物族群,它们的最强者或者高高在上的王,霸占了所有雌性。这是雄性对权势的宣扬。
“硕儿,你须知藏剑之要义,在于一个藏字,敌人若不知你藏剑于何处,便必死无疑”
“硕儿,你领悟了藏剑之精要,杀了六个强盗,是有功的;但你又连累七十八个村民死在你剑下,你是有罪的”
“硕儿,爹不能替你还罪了你记住日后不许你再拔剑,你若再杀一人,爹死不瞑目”
“爹死不瞑目啊”
罗方朔被惊叫声惊醒过来,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松开手,正见方才议论声最大的几个修行者被曹子固跟黄承彦踹飞出去,摔到了大街上。面对怒发冲冠的两个剑庭弟子,哪还敢再多一句嘴,“哎哎”叫痛着逃了去。
“小胖,别放心上,过来坐。”曹子固径自去坐了,对罗方朔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去。
罗方朔走过去落座,有些局促,偷眼瞧三姐妹,发现其中一个戴着满天星花环的姑娘正盯着自己瞧,一边瞧一边抿嘴在那里笑,他再次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愈发扭捏不安。“师,师兄,要不咱们还是走吧,打扰道长用饭了”
“哎,别走,你们随意,哈哈哈,难得有缘相聚一场。”苦道士把挖过鼻孔的手随意地在道袍上擦了擦,热情地招呼师兄弟三个用饭。
黄承彦心怀谨慎,对苦道士抱拳道:“敢问前辈如何称呼,与紫儿姑娘他们是何关系。我记得她们姐妹三个,师承听涛庄,怎么却要向前辈学本事?”
“一开口就探听别人的秘密,不怀好意,哼!”姐妹三个异口同声地道。
黄承彦笑着耸了耸肩。
苦道士笑嘻嘻道:“老道我法号苦道士,这三个都是我徒弟,听涛庄主已将他们托付给老道了。方才我掐指一算,算到今日正是良辰,你三位少年英雄了得,替她们赶走了采花贼,合该以身相许哇!不过,这个嫁妆嘛”
六个一听,登时目瞪口呆,全未听到后面嫁妆如何。
原本萍水相逢的一场酒,忽然倒成了相亲大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