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尚文婷,我心里始终都有种愧对她的感觉,她深爱着我,而我却给不了她想要的结果,这样下去无异于浪费她的青春。
她年轻漂亮,能力出众,本应该尽情地享受青春、享受爱情,可她却爱上我这个不该爱的人,真的很不值得。
她娴熟地开着车,边说:“我看得出来,李嫣然明显在跟我较劲,她学武,她努力攀登更大的舞台,其实就是想向我证明她不是花瓶,她有能力跟我争夺爱情。我不否认她的能力,但她抢不过我,你最终是我的男人,你信吗?”
“啊?”我一惊。
“啊什么啊,我说我会成为你的女人,你很惊讶嘛!”尚文婷嗔怒地剐了我一眼,“你要是不相信,那咱们走着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的语气铿锵有力,似乎信心十足,我就问她哪来这么大的自信,她说因为我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我敢确定,你是爱我的,只不过咱们之间有第三者,不然你早就是我尚文婷的男人了。
我本能地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以前尚文婷对我们的感情看不到未来,患得患失,而此刻她明显更有自信了,而且说起我们的事情,总有种霸气的味道。
可是我反而变得迷茫起来。
随后我岔开话题,问尚江龙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痊愈没?尚文婷说我走后,沈佳怡来过几次沙洲市,每次过来都会给尚江龙带几个疗程的中药,尚江龙恢复得不错,虽然还没完全康复,但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用成天待在病房里。
后来我们去江龙会所喝茶,周亮和杜晓月显得十分恩爱,从下车俩人的手就十指相扣,后来到包厢里,他俩也紧紧挨在一起,倒是让我和尚文婷有点儿尴尬,我俩就像电灯泡似的,就在我准备出去转转时,手机响了。
我拿出手机,竟然是谢静打来的,迟疑了几秒,我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我接通说:“谢堂主,你好。”
“赵杰,咱们帮主让我给你说下,明天中午十二点,到鸿运楼吃饭,还有陈有权,我没有他的电话,你转告他一声。”谢静说。
听到这话,我还是很诧异的,毕竟我们今天刚揍了狼帮的高层,仇算是结下了,狼帮帮主不报复我们已经是烧高香,怎么可能请我们吃饭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我就笑着说,谢堂主,明天这顿饭不会是鸿门宴吧,哈哈。
“你心里有数,我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我是狼帮的堂主。”谢静深有含义地说。
她这话,是想暗示我,猜测是正确的?
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几口,想了想我说:“那行吧,回头我就给陈有权说,麻烦你了,谢堂主。”
“没事,你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做傻事。两军对垒,既然没有和解的可能,那我就觉得没有坐下来谈的必要了,你觉得呢?行了,话已经带到了,再见。”说完谢静就挂掉了电话。
我表情凝重,深深地吸烟,谢静的话音里面,分明是不想让我们赴约,这也就说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鸿门宴。
思来想去,我拨通了陈有权的手机,将这件事告诉他,听听他是什么意思。
陈有权想了想说:“这肯定是鸿门宴,鸿运楼本来就在狼帮的势力范围内,我们这一去很可能是有去无回。”
既然他也这样说了,我就说,那就别去了。
“不去,岂不是被狼帮笑话?”陈有权为难地说:“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你说咋整?”
我说你是兄弟盟的盟主,不能冒这个险,让我去,就算是鸿门宴,我也有自保的能力。陈有权一口否决:“这不行,郑南既然敢让我们过去,就证明狼帮是有充分准备的,你的实力我知道,但双拳难敌四手,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这件事我再琢磨琢磨,明天再决定吧。”
本来说好离开江龙休闲会所,我们就去老兵喝酒,但可能是周亮和杜晓月荷尔蒙分泌过盛,后来俩人就扭扭捏捏的不想去老兵,我读懂周亮的心思,就说:“正好我也还有事,改天再聚吧。”
说完我给尚文婷使了个眼神,然后就走了。
从会所出来时,已经到了黄昏,斜阳西下,带着淡淡的金辉。
“你还有啥事呀,不是说好去老兵唱歌嘛,怎么又不去了。”尚文婷坐上车就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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