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播放,可惜光线很暗,再加上那几个黑衣人有意避开监控头,看不见他们的相貌。
司徒静就只好追踪那辆面包车,临近市郊时,有个监控头拍不到死角,面包车开进去,就再也没出来。不过那个死角的范围并不大,而且四周都有监控头,找不到那辆面包车的视频,那就说明面包车依然还停在那个死角里,于是我们准备亲自过去看一看。
随后是我开车,司徒静坐在副驾驶,很快就睡着了。
我忍不住用余光看她,睡着后的司徒静,少了些凌人的气势,脸上多了些慵懒的味道。双手抱胸,睡得很沉。
等到了面包车消失的地方后,我没叫醒司徒静,而是独自下车走进去,万一遇到危险,我还能应付。旁边有一条胡同,黑黢黢的,光线十分的微弱。我就把手机拿出来,打开电筒往前走,结果走了不远,我就发现了那辆面包车,只不过里面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麻痹的,难道那些人会遁地术,遁地逃了?!
恰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地一惊:“谁!”
“你老娘我!”司徒静说:“看来这些绑匪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知道这里是监控死角,才将车开进来。走,回局里!”
后来司徒静告诉我,绑匪作案之前,应该在这条胡同里准备了另外一辆车,也就是说,他们开面包车到这里之后,开其他车走了。
回到局里再看视频,果然又出现了一辆可疑的车,司徒静则沿路追踪,最后确定那辆车开出市郊。天已经麻麻亮了,司徒静的双眼微红,显然是劳累过度。
“谢谢你了,你先休息吧,我去找尚文婷的下落。”
既然绑架案不是司徒如烟和莫可雯指使的,那就说明,这起绑架案,很可能是常见的绑架案,绑匪只为求财。江龙集团在沙洲市的名气不可谓不大,正所谓树大招风,歹徒绑架尚文婷倒也不是不可能。
从局里出来,门口附近正好有个买早点的,我就去买了一份早餐,然后又给司徒静送进去。看到我拎着早餐再次出现时,司徒静也是忍不住一愣,我说:“吃点早餐再睡。”
“还算有点良心。”这时,司徒静的嘴角也是闪过一丝笑意,站起来说:“看在你给我买早餐的份上,老娘就再帮帮你吧,我陪你去调查。”说着,拿着早餐就走了。
她坐在副驾驶上,大口吃着早餐,可见也是饿了。
我边开车边说:“司徒静,我能给你提点小小的建议不?”
“给我提建议?!你没搞错吧,老娘这么好这么优秀,还用得着你给我提建议?”司徒静显然有点不高兴了,女人啊,都喜欢听赞扬,“好吧好吧,你先说说是什么建议。”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少说几次老娘?
“老娘就说老娘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嘛!你管得着嘛!”司徒静很不乐意地说。
“……”我满脸黑线,“当我没说。”
那辆可疑的车消失的地方是一个村子,到那之后,司徒静就找老乡打听,有没有看见车子或者可疑的人,一番打听下来,还真有了收获,一个村民说昨晚凌晨三四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正好看见一辆车开进村里,下来几个人,然后车就按原路开回去了,而那几个人,好像去了对面的山上。
得到这个消息,我跟司徒静就朝那座山搜索,没想到刚到山脚下,我的手机就响了,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正是让我孤身来这里救尚文婷。
对方既然敢明目张胆地让我过来,那就说明这山上,一定有埋伏,换句话说山里充满危险。于是我就让司徒静在山下等我,我一个人上去。
我一路上都特别小心,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果然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我猛然感觉到一阵危险,紧接着几把反光的飞刀就朝我飞射而出,也正是这时候,我才意识到,绑架尚文婷的人,应该是张九妹。而这些飞刀的主人,毫无疑问就是余老杂碎。
他们事先有埋伏,也就是说我不能轻易跟他们硬碰,这件事还得动动脑子,躲开那几把柳叶刀后,很快余老杂碎又投来几把飞刀,我将计就计,假装被飞刀射中胸口,闷哼一声,直接倒地,手里放在胸口,捏着柳叶刀。
果不其然,很快余老杂碎就现身了,警惕地朝我走来,可能是看到我双眼紧闭心生狐疑吧,还惊讶的咦了一声,与此同时,我猛然睁开眼,闪电般扬起右手,飞刀直接刺中余老杂碎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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