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扶月摇头:“没有。”
“那你本人接触过医学方面的知识?”
她轻描淡写:“不过看书的时候多扫了两眼。”
沈谦南:“?”就这?
“严重吗?”江扶月问。
“肿瘤已经出现有一段时间了,梁冰长期处于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又经常熬夜,所以恶化得很快,已经造成垂体后叶受损。按理说她这种情况算比较严重了,但身体各项指标却又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水平,没怎么受到影响。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说这种情况极其罕见,可能跟她本身体质有关。”
也正因如此,梁冰还有救,且治愈率极高。
江扶月眼中掠过一抹深邃。
医生不知道原因,一点也不奇怪。
她想起那串戴在梁冰腕上的凤眼菩提,心中某个猜测愈发坚定。
“沈师兄,能不能带我去医院看看梁师姐?”
男人挑眉,似笑非笑:“现在知道叫师兄了?”
江扶月从善如流:“进了q大校园,看到男的除了叫老师,就只能叫师兄了,不然你希望我叫什么?直呼其名?”
“当然,”她两手一摊,耸肩,“你如果同意,我也叫得出口。”
沈谦南失笑。
“走吧,小学妹,我今天过来就是接你的。”
“接我?”
“梁冰想见你。”
q大附属医院,肿瘤科病房。
江扶月到的时候,梁冰正在吃午饭,护工在旁边替她整理衣物、收拾桌柜。
“你来啦。”她放下筷子,朝江扶月笑了笑。
女人原本凌厉的眉眼,此刻尽归平和,过高的颧骨显出几分清瘦,整张脸透出不正常的苍白。
但比昨天实验室里的“疯婆子”要正常许多,也顺眼不少。
江扶月走到床边,手里的香水百合放到床头,淡淡的清香盈满病床周围。
“听沈师兄说你喜欢,我就买了百合。”
梁冰:“谢谢。”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江扶月依言,随后缓缓抬头,平静的目光看向她。
梁冰下意识摩挲着腕上那串凤眼菩提,淡淡开口:“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江扶月:“我以为你会有问题先问我。”
“早就看出我得了脑垂体瘤吧?”
“一开始不敢确定,后来看到你手腕上的凤眼菩提,就差不多心里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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