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不高兴的不是不租她房子了,而是他们买了新房。
而以前的热络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
一旦“弱者”境遇变好,甚至超过了这个“强者”,那么这点怜悯就会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嫉妒”与“憎恨”。
也罢,人情淡漠,本就不能强求。
韩韵如:“无论如何,还是谢谢您这么多年的看顾。”
“哼!假惺惺!我就等着看,你到底能不能住上精装房!”
当晚一家四口就把要搬过去的东西打包好,江扶月还顺便收拾了一个行李箱。
她后天一早就要飞回帝都,然后出发去d国参加ipho,索性趁现在一并装好带去别墅。
第二天早上七点,御天华府安排的搬家专用车就开到楼下,静静等候了。
江达一晚上没睡着,辗转反侧,吵得韩韵如也睡不好。
“你干什么呢?动来动去,烦不烦?”
江达顿住,瓮声瓮气:“我怕这一觉睡过去,醒来发现只是一场美梦怎么办?”
“我看你是还没被掐够!”说着,直接上手。
“哎哟!别别别媳妇儿,我疼!”
“现在能睡了吗?”
一刻钟后。
江达:“老婆,我还是睡不着。”
韩韵如:“”
两口子熬到凌晨五六点,江达好不容易酝酿出一点睡意,结果车来了。
韩韵如:“还躺着干嘛?不是睡不着吗?起来搬东西!”
“啊?哦。”
楼上,李家。
“诶,老婆醒醒,楼下江家在搬东西了。”
原本睡得死沉如猪的李姐,登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在哪?我看看”
男人朝窗外指了指。
李姐立马下床,整个人趴到窗台上:“还真要搬?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完,动作麻利地开始换衣服。
男人嘴角一抽:“你干什么啊?大清早的,人家搬人家的,关你什么事?”
“哼,韩韵如说他们买了新房,还是精装修,我还就不信这个邪!”
“那你准备干什么?”
“当然是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搬去哪儿啊。估计六环之外,那里到处都是农村自建房,就凭他们,也只买得起那种房子了。”
“不是你这完全瞎折腾!一点意义都没有!”
“谁说没意义?我就是看不惯韩韵如找上门来要钱的那副嘴脸,忒难看!她要是真买得起四环以内的精装房,我当场把头拧下来给她当凳子坐!”
“随你的便吧,我再睡会儿。”
“不行!你赶紧起来!”
“干嘛啊?”
李姐抱起衣服裤子,全丢给丈夫:“人家有车呢,你不送我,我两条腿追得上吗?”
“”
“快点!一会儿人走了!”
七点四十,装车完毕,一家四口坐到前面。
韩韵如:“师傅,咱们走吧。”
“诶——”
身后,一辆黑色大众悄悄尾随。
李姐:“你注意点,别被发现了!”
她老公一脸无语:“大清早的不在家里睡觉,出来偷偷摸摸玩跟踪,真不知道你们女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人家住别墅还是住草房,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少废话!让你跟就跟,再瞎咧咧信不信我——”李姐做了个掐人的动作。
她老公脖颈一缩,不敢再开口,但脸上尽是抱怨。
拐弯的时候,男人目光一顿:“这车不对啊”
李姐:“怎么了?哪里不对?”
“车厢上面的图案好像是一个楼盘的标志,什么楼盘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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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千字。三更十二点,打脸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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