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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江扶月通通没有发现。
她一心关注着阳台的动静,听见对方靠近的窸窣声,轻手轻脚停在窗帘前,用手撩开一道缝隙
江扶月目光稍暗,哑着嗓,唇几乎快要贴上男人耳垂,“亲爱的,别玩儿了,动一动嘛”
谢定渊头皮发麻,脊椎僵硬,浑身仿佛过电一般。
亲、亲爱的?
是在叫他吗?
别玩儿?
他有玩儿什么吗?
没有吧。
至于动
轰!男人双颊爆红,似要滴血。
朱奇峰站在阳台上,隔着窗帘,刚撩开一条缝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耳边似乎还有女人沙哑的嗔怪。
他眼神一尬,下意识松手,窗帘随之落下。
这大白天
朱奇峰咬牙。
原本他是佯装离开,而那通没拨出去的电话也是故意说给可能躲在附近的江扶月听,而他只需躲在远处,守株待兔即可。
但一分钟过去
接着两分钟
然后五分钟
这会儿都十几分钟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朱奇峰不信这个邪,他朝正对面别墅的阳台看了眼,如果那女孩儿要躲,也只能翻上去了。
几番纠结之下,他还是决定上去看看。
却不料撞到别墅主人正在咳
他深吸口气,镇定下来,再次撩开窗帘,好家伙,被子已经盖起来了,里面正波浪起伏。
朱奇峰最终决定放弃,转身,轻手轻脚翻下阳台。
这下是真走了。
室内,棉被下。
江扶月正双手搅出动静,男人如巨石一般僵硬不动,全靠她一个人卖力。
实在是手软。
“像吗?”她压着嗓子,小声问。
谢定渊半晌才反应过来:“啊?”
“我说像吗?”
男人两眼发懵:“像什么?”
“咳!就那个啊!”
谢定渊愣了两秒,接着恍然大悟,进而面红如血,“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男人咬牙切齿,对她怀疑的眼神既恼又怒,还有几分欲遮还露的赧然。
江扶月上下扫视他两眼:“28岁?”
谢定渊脸色泛黑:“有问题吗?”
“事情本身没问题。”但我怀疑你有问题。
后半句她没说,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领会。
江扶月调侃完啊好像,不再理会谢定渊,而是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好像走了。你掀开被子,帮我看一下。”
谢定渊没动。
江扶月询问的目光投向他:“?”
“对方为什么追你?”
“先帮我看了,我再告诉你。”
“骗子。”谢定渊敢保证,如果人真的走了,江扶月才不会搭理他。
只是这声“骗子”听起来不像骂人,倒有几分无奈的宠溺。
江扶月毫无所觉。
谢定渊出口之后才恍然惊觉,这真的是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话?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追来,说不定是歹徒,又或者绑匪?”
男人对这个敷衍的答案明显不太满意:“你跟谁结过仇不知道?”
“那可太多了。”
“”
江扶月勾唇,眼神轻动:“我以前不也跟你结果仇吗?嗯?”
语调轻轻,言笑晏晏。
尾音无意识上扬。
谢定渊心口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酥麻感从内到外,游散到四肢。
“喂!我香吗?”江扶月突然问。
谢定渊对上女孩儿含笑的双眸,其中媚色婉转。
他毫无准备,脑子一蒙,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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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三千字。
二更十一点。
谢99:什么都不要问,问就是媳妇儿太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