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看样子是被程初硬拽来的,愁眉哭脸的象奔丧。与众人草草行礼后就坐下喝闷酒,精神状态极差,让人不禁为他担心。
“别理他,嗣业兄就这个样子,咱们说咱们的。”程初大咧咧斟了一圈酒,端起酒杯道:“子豪兄,程教头,请!”说罢来了个门清,看我俩也一饮而尽,马上又斟了一圈。
“慢,咱们先谈正事,谈完了再喝不迟。”我忙劝道,看程初这个喝法,来不及等菜上齐,三个人就得趴下。
“是,是!子豪兄说的是,小弟一见酒就发晕,别见怪啊,嘿嘿。”
“后天有赛事,今天就少喝点,明一早我还想再训练下队伍。”
“以在下看来,叫球员休息一天,养好精神体力才能更好的在场上发挥。后日就要比赛,明日不宜再有训练吧,望总教授三思。”程跃虽然平时严厉近似苛刻,但私下对他的球员倍加呵护,深得众球手的拥护敬佩。听了这话程初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二位多虑了,对于赛前需要保障队伍状态的道理小弟还是明白的。明日我仅仅对球员进行一些针对『性』的战术推演,明确一下后日对翻羽队的战术分工。团队意识差是我们的薄弱环节,这一点必须尽快纠正,而战术推演就是让他们对各自在场上的责任更加明了,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团队力量。”我夹了一口菜嚼了几下,好像吃到调料了,难过的咧了咧嘴“翻羽队是实力强劲的对手,从德昭兄给我地资料来看,他们拥有几个技术体能都很出『色』的核心队员,而他们所有战术都是围绕这几名球员所制定。如果能有效的限制其在场上的发挥,我们还是有点机会的。”
“哦?子毫兄的意思是后天我们有可能获胜?”程初不可置信的问道。
“还请总教授明示。”程越使劲抬着刷子般的眉『毛』,努力想把眼睛睁的更大,表情有些夸张。
“对于每场比赛,我们都要抱着必胜的观念去对待,再强的对手都有可能出现破绽。毕竟场上参赛的人数相等,球员的能力相差也不悬殊,他们还没有作到无懈可击的能力。只要我们能抓住他们的破绽,并加以利用,我们凭什么没有胜算?”我从怀里取出一本我精心装订的资料,翻开看了看“翻羽今年只负六场,其中有两场是其防守型前卫乌索缺镇所至。还有两场连败,乃攻击型前卫苏凌缺席所致,其中一场苏凌与乌索均没能上场,翻羽队被对手净胜六球惨败。”我收起资料,抬头望向二人问道:“这说明什么?”
“这二人最近没有什么伤病,后日里必能参赛,我们不就危险了吗?”程初急『性』子,说话一般不思考,看他那傻样,我就想给他一托子。人家程越就不愧是教头,听了我的话立刻陷入沉思状。
“几位贵客,请点首曲子吧,小女子已经等候多时了。”身后一个甜甜的声音传来。
好精致的长相,我回头打量这位姑娘。如果不是在唐朝,我就会认为她去南朝鲜整过容。大眼睛,长睫『毛』,小鼻子小嘴配合的那么整齐,鸭蛋小脸白净的,就象剥了皮的鸭蛋。可惜了,脸上一颗雀斑都没有。平镜般的湖面固然美好,却过于沉寂,如果能点缀几丝涟漪,就更显生动活泼,但决不能过量,这是关键。
“哦,好。吴姑娘随便弄点声响出来就行,我兄弟几人有事相商,怠慢姑娘了。”程初没心没肺道。
吴姑娘点点头,让丫鬟放好琴,就准备弄点声响。
什么话?我对程初这种态度极为不满。这么好看的女子,咋能这个用这个态度来对待。
“吴姑娘,弹首清淡点的曲子吧。”我对高雅艺术狗屁不通,觉得清谈点的东西比较不闹人,好继续谈话。
“清淡?…..”吴姑娘有点困『惑』,毕竟搞文艺和搞厨艺有一点区别。
“我是说节奏慢一点的,就是很久才响一声的那种曲子,”我有点不好意思,连喝闷酒的秦钰都在看我,让我手足无措,“哦!就是大智若愚,哦,不对,是大音惜声的那种,姑娘明白?”
吴姑娘点点头,似有似无的冲我笑了一下,低头开始弹奏。固然节奏缓慢,不影响谈话,我很满意。
“大音惜声,是为天籁,不知子豪兄的大智若愚作何解释啊?”一旁的秦钰终于发话了,双眼精芒必『露』的注视我,丝毫没有刚刚的醉态。
我又成为焦点,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古代人就是敏感,人家用个顺口词都要斤斤计较半天,我们是在谈马球,又不是在谈文学。无奈,人家都问了,解释下吧,于是:“此话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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