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呢?贴墙根的是谁?
是二女?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以二女的『性』格,可能『性』非常之大。那天回来就没见到她,直到兰陵走后,才窜出来。天气转冷后,一家三口都睡在大炕上,二女已经好久没有找到贴墙根的机会了,如果有条件的话,我想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尤其是我和兰陵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不过嫌疑对象不止二女一人,颖也有作案的动机。自从那天她用手绢诈我以后,就再都没提起兰陵的事情,但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也许她想进一步证明我和兰陵之间的关系,所以引而不发,等证据确凿齐全后,将人犯一举拿下,一网打尽。
“嘿嘿”,自嘲的伸手给脑门上拍了一下,真是发神经了。以颖的『性』格,绝对不会爬到墙根偷听的,她要是心里有事,也憋不了这么久,早就对我严刑『逼』供了,没必要偷偷『摸』『摸』。而且听她用手绢诈那天的口气,对我和兰陵的事情不是很在意,只是象征『性』的劝告了几句;要不然就是颖指示二女,两个都想知道内情的女人相互串通,利用二女的业务优势来获取第一手资料?
疯了,在这样下去我可以进刑部了,当个刑侦大队队长啥的。大年三十的,一家三口高高兴兴过年呢,一大早的我抽的哪门子筋啊。
“夫君大早想什么呢?”一旁的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搬了搬我的下巴,“伸舌头。”
“喔!”我把舌头长长的吐出来,做了个想像中吊死鬼的表情,眼睛故意朝上翻着,白白的眼仁闪来闪去,很恶心。
“咿!大过年的,什么样子。”颖被我的鬼脸渗的脸扭到一边,“没舌苔,都好着呢,赶紧起床,今天事情一大堆。”
“二女还睡呢,小声点。”我指指睡梦中的二女提醒颖。为了给过年装饰房间,二女昨晚绞了一宿的窗花,才睡下不久,红扑扑的小脸爬伏在枕头上,传来细细的鼾声。
“哦,把她忘了,轻点。”颖帮我蹑手蹑脚的穿衣衫,压低声线悄声道:“可怜的,熬了一晚上,今天叫她好好睡会,晚上还要守夜呢。”
“一会都要干啥?娘子今天把我看好了,多提醒点。”我指了指脑袋,给她提醒下:我还不属于正常人。对于大户人家怎么过年,我一窍不通,不要闹了笑话出来。怎么说咱现在也是名人了,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恩,”颖会意的点点头,拿了个『毛』领子给我围上,“一会先吩咐下人多烧些热水,夫君先沐浴一下,再去到祠堂祭祖,多添点供奉。今年咱家光景好,妾身吩咐多预备下了。咦,昨个爬上来的时候把鞋踢哪去了?”颖捂了个夹袄,爬炕沿上正寻找我的鞋子。
“小点动静,”我见她一个劲翻腾,声响有点大,“你钻被窝去,我自己找,大年上,着凉可不划算。”
“不找了,”颖打开炕边的一个樟木箱子,『摸』了双新鞋出来,“下去把这双新的蹬上,二女腊月里给你纳的,丫头手艺还看的过眼。”
“又不缺钱花,以后自己家里别弄这个。你俩谁累着了我都『操』心,你今后也不许啊。”『摸』着新鞋上面细细的针线眼,没有激动的感觉,光是心里一阵难受。原来见过别人纳鞋底,带了顶针都把手弄的满是针眼,二女才多大点孩子,就要干这个粗活,叫我这老爷们咋能忍心穿下去。“以后不许了啊,再叫我看见你俩谁纳鞋底子,我真打了。”
听我这话,颖凝神看了一阵,“罗嗦的,穿好了赶紧下去,『妇』道人家的事情少管。外面还忙呢。”
“恩,下去了,你也快穿穿出来,你不在跟前,我都不知道咋弄,心慌慌。”穿上了二女亲手纳的新鞋,使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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