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 戏
生活就是这么个样子,物质和感情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归根结底都怨我最近忙的过火,好些个事情理所当然的疏忽了,颖和二女又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一个精明强干,一个诡计多端,若真的披挂整齐打算放手一搏的话,王家可以准备重建了。
要不人家搞政治的怎么强调集权性呢,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这话听了刺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绝对的权利缔造绝对的安定。作为集权制的拥护者,要从自身做起,从身边大小事宜做起,要将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之中,斩尽杀绝。
“你再敢朝家里耍你那套,我就给你屁股打成梅菜扣肉!”若某些场合和颖说话要掌握尺度,对二女则大可不必。或者说二女愿意随时随地与我坦诚的交流沟通。
“嘻嘻……”一般觉得自己没办法朝我解释的时候,就露出这么一幅嘴脸,爬身上乱拱,还不给自己申辩,反正就是耍无赖。
“小心啊,别让夫人心里对你有看法,平时多伶俐个人,偏偏干傻事。这个时候争这个风头,先不论胜负,起码连我都不站你一边。”给二女扶起来,严肃道:“好些事情不公平,我会出面给你争取,外面旁人家的规矩咱不管,起码咱家里还由我说了算。什么事朝我说,自己别太显眼。”
“恩,”二女用力点点头,拉起衣袖让我看她腕子上的新镯子,“才买的,好看不?”
“臭丫头,贪污家里不少钱。”早就不是菜鸟了,在兰陵和颖天长日久的灌输下。对首饰材质辨认上接近专家级别,二女腕上的镯子没二十贯拿不下来。“仔细了,小心夫人给你没收。”说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抡手朝二女屁股上就是五连发。
家里外面的产业由二女全权操持,颖主内,二女把持大进项,手上有几个钱不算罪过。给自己置办几件象样的首饰更是寻常,我不会计较……可颖难免心里不痛快,不是为钱,这仔细一寻思二女掌握了家里命脉,虽然地位有高低,可相对来说二女对王家地影响力无形中已经能和颖分礼抗衡了。
我是能撒手就撒手,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的那种;这么一来,反倒让二女信心暴涨。面面上对颖百依百顺,可无形中的心理压力让颖觉得自己逐渐丢失了该有的优越感,此长彼消,二女为巩固自己建立起来的心理优势,拿捏准时机对颖来这么一下子。不是做给我看,是试探颖的反应。
二女多年蓄积的能量已经足以和颖抗衡了,再用不着示弱于人,看来这兵法之道无处不在。决胜的时候要地就是信心和勇气,不但要让自己相信,还要把这份信心和勇气化成压力让对手也能感觉到。颖感觉到了,若搁了以前顶多是一笑了之,绝对的强势令她不屑和二女理论;可随着优越感的逐步流失,颖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状虽然告的巧妙,可对于二女来说。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能逼的夫人跑我跟前求援地话,说明颖的信心受挫,再难恢复以往的自信。
“疼啊?”
二女瘪个嘴点点头,可难掩嘴角的笑意。
“疼还得意个什么劲?既然目的达到了,夫人今后也不会轻视你,不过该有地礼数不能缺,知道不?”
二女点点头。笑嘻嘻给自己头发泼散开。顺了指甲朝脸上轻轻刮痧一样的走了数十下,脸颊两面n道红印子铺展开来。如同被抽了了无数耳光,端起个不值钱的花瓶,嘴角一裂眼泪就下来了,俯身朝我小声道:“你这么一打,夫人心里就好受了,也再不会因为这个事针对妾身了,往后……”
开始没反映过来,吃了一惊,转念才明白,撺掇我一起演双簧呢,“这太可气了,阴了夫人一把不说,双簧演完又让夫人重拾信心,再次放松对你的警惕……,”顺手朝二女屁股上又几下,“还不赶紧砸,让我给你踢飞门外去!”
颖和老四就在院子里聊天,伴随二女几声惨叫,然后稀里哗啦一通打砸声过后,二女扶了半掩地房门摔了出去,狼狈的滚下台阶,我手持半片青瓷追杀出来,临了朝半起的二女又是一脚。
颖和老四一脸惊愕,颖首先反应过来,扔了果篮撵上几步给二女护住,拧了个身挡住我顺势戳来的青瓷片,赶紧给二女推给老四,纵身将我抱住,回头冲老四尖声道:“赶紧给二女扶走!门闩上!”
“叫我打死这没良心的!”我手舞足蹈的拖了颖朝前艰难撵了几步,正演的投入,手臂上一阵剧疼传来,“哎呀!谁暗算我!”
“您要干什么!”颖发髻散乱的死命拖我一条胳膊,见我仍处于狂暴形态,再接再厉咬上一口,厉声道:“发谁家地疯!”
“哦,”我拽过胳膊,朝四周看了看,门前俩丫鬟吓的一气哆嗦,颖花容失色的抱在我腰上滞挡我进一步动作,看来演的有点过火。长叹一声无力的坐了石凳上,无奈的望了颖一眼,假装清醒过来,苦笑道:“最近人一忙,事情不顺当心里难免存火,再为二女的事这么一激,哎!”
“再怎么您也不该动手啊,”颖受了惊吓,松弛后身子也软了下来,蹲了地上喘气,“平时您也没过这个样子,怎么换了个人似的?妾身刚不挡着,二女一条命就交代了,下手没个轻重!”
苦笑地摇摇头,“魔障了,别管我,赶快看看二女去,别出了事情。等下,”随手挑了几样水果让颖带上,“让老四陪她一宿,哎!”
见几个女人都进房了,我抽空逮了西瓜猛吃几牙补充体力。苦力活,演地这么逼真,尤其最后一脚……这个……是不是踢的太逼真了?不由担心二女地小臀部,可能有点疼。
招手叫过丫鬟挟余威恐吓几句,敢传出去就统统死翘翘之类,悠闲的嗑起瓜子来。不一时,颖从厢房出来了,拉个脸站我跟前运气。弄的人周身不自在。
“怎么样了?”扶颖坐下,“没出事吧?”
“脸都抽花了,这会光哭,问什么都不应声。”颖歉意的轻叹一声,“都过去地事了,夫君朝那么个小丫头能下了狠手?”
“这打都打了,”我懊恼的撮撮脸,“哭哭就过去了。往后对她好些,权当补偿。”
“这次也是妾身的错,不该朝您递这么些怪话。”颖见我难受,剥了个杨桃递过来,“知道您对妾身的心思就够了。丫头得了这打,怕后面日子都活不舒坦,多哄哄。别因为这个让她对妾身起了间隔,往后家里不和睦钱再多也没用。”
“恩。”我点点头,“还是你明理,我糊涂了。”
“今晚妾身和老四歇到正房,您和二女说说话也好,”说罢起身要去安排。
“算了,有老四陪一晚上也好,今咱俩说说话。”那边是假哭,陪一晚上有屁用。更蹬鼻子上脸。起身拉了颖,“走,不理她俩。”
果然奏效,虽说在现场颖针对我殴打二女埋怨不少,可转过天来就笑容满面,二女显得蔫了许多,一回来就钻了房子不出来,颖为这个还亲切的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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