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频繁的时候,就是母体最痛苦的时候,心跳加速,无法动弹,都是特点之一,不用紧张,相信我,会正常分娩的,你要知道,没有掠夺母亲的能量,意味着什么。”
凤皇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我知道。”
杜宾说道:“意味着什么?”
凤皇看着杜宾琥珀色的眸子,笑容在嘴角掩不住:“若兰和我的母亲不一样, 这个孩子,不会给若兰带来噩梦,她不会死。”
杜宾看着我,突然握拳欢呼:“yes!”
“你干嘛这么高兴?”凤皇问道:“关你什么事。”
一盆凉水浇下来,杜宾收了脸上的笑容:“你现在是若兰最不想看到的人,劝你一句,少说少做,对我客气点,不然的话,我一定带走若兰,要不要试试?”
“你敢。”凤皇揪着杜宾的衣领:“公开挑战试试。”
“无所谓,试就试。”杜宾的琥珀色眸子飘过一丝血红,同时握住凤皇的手腕:“松手。”
心中着急,可我没有任何办法,玄洋看着我的眼睛,耸耸肩,身子瞬间站在凤皇与杜宾的中间,一手抵住一方:“够了,产妇不能经受刺激,会早产的。”
“现在已经是早产状态了。”凤皇低头看我,咽下一口口水:“提前了五个月。”
两人终于分开了,杜宾看着我:“不能说话,不能动,心跳破表,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肚子里的小东西,是什么来头?”
“身有胧族血统,当然不一般。”凤皇冷冷地说道。
“孩子,真的是你的吗?”杜宾的话一出口,就连玄洋的脸也变了:“喂,这位先生,饭不可以乱吃,话更不可以乱讲,这孩子是不是凤皇的,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这位小姐,孩子是凤皇的吗?”
我在心中全力问候这两人,尤其是杜宾,叫你来是帮我的,不是来乱的,凤皇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瞅着我,然后看向杜宾,突然一个箭步过去,扼住了杜宾的脖子:“说,你们俩同居一室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
杜宾的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直至撞到墙壁才停下来,他看一眼凤皇,愤怒地说道:“你胡说什么?”
“我问你,你们俩同居一室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凤皇咬牙切齿地说道:“要是不说实话,你知道后果。”
“我倒是想,也得让若兰答应呀。”杜宾一屑不顾地说道:“怎么,吃醋了?当时你倒是抓紧她的手,不要让我有可乘之机,自暴弱点,还要让人不瞅准机会,人人都是君子吗?”
混蛋!看着杜宾得意的笑容,心跳好像又加速了,这么说,不是故意惹误会嘛,杜宾啊杜宾,你这是来帮我的吗?杜宾的眼神越过凤皇的肩膀,看向我,眼神里有一丝得意与自信,这家伙哪里来的自信!凤皇自小敏感阴郁,常常不能明确表达自己的意愿,也极容易极端。
现在,就如同在小火苗上喷上汽油,凤皇的怒火正升腾加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