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窃听器呢。
董学斌柔声道:“大姐,你先别激动,给我看看你的伤。”
侯箐冷言冷语道:“别假惺惺的了!想脱我裤子就直说!绕什么弯子!”
汗,我脱你裤子干嘛呀。董学斌也不知该怎么说了,一狠心,上前一步按住了美妇的肩膀,不也管她挣来挣去的模样,董学斌轻轻扒开了她脖领子的衬衫,往她肩膀上看了一眼,好家伙,董学斌倒抽一口冷气,单单就是这一个肩膀,上面就有两三道淤青,其中一道还破了口子,丝丝血迹在伤口上飘着。
董学斌心中一痛,“他们刚才打得你?”
侯箐失笑道:“不是他们打的,是你们打的,别跟我这里装温柔!”
“你等着。”董学斌把她领子合上,嘱咐道:“千万别动啊,跟床上歇一会儿。”说完,董学斌就折身出了屋,走到楼梯那边往上喊了一嗓子,“有人吗?麻烦来一下!”
蹬蹬蹬,一会儿工夫就下来一个人,“怎么了?”
董学斌道:“这位大哥,有云南白药和紫药水什么的吗?”
“……干什么用?”那人一怔。
董学斌不好意思道:“那女的身上全是伤,密密麻麻的,看着太膈应人了,玩起来没感觉,我就想先把她伤口止住,不然一会儿流点血什么的,弄一床我怎么睡觉啊。”
那大汉会意一笑,“兄弟,你是不是有洁癖啊?”
“咳咳,差不多。”
“行,你等我上去给你问问。”
几分钟后,那人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个小药箱子,“喏,拿去用吧。”
董学斌乐道:“大哥,多谢了啊。”
“不客气。”
回到自己房间,董学斌将门拧开,可下一刻就看到床上的美妇居然不见了,他心里一急,赶紧四顾一找,然而呼的一声就杀了过来,一只脚从门后的阴影里踹了出来,董学斌慌里慌张地躲了开,才看到了门后的中年美妇,松了口气,一把推上门后,就往后退了几步,扬扬药箱子,“大姐,咱别这样行不行?外面全是人,你就是把我撂趴下了也出不去,来,我先给你上上药。”
侯箐一看,脸色闪过一丝古怪,“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想帮你止止血,没别的。”董学斌把药箱往床上一放,“来。”
侯箐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董学斌语气柔和道:“我真没恶意,来来,先给你上药,别感染了。”
僵持了几分钟后,侯箐才一瘸一瘸地走过来,咬咬牙,往床上一坐,心里大概也明白了几分,这人恐怕是想先帮自己疗伤,然后再踏踏实实地玩,不过这也正合侯箐的意思,只有伤好了有了体力,她才能想办法逃出去,不然以现在的身体,她恐怕只能勉强将眼前这人撂倒,碰见其他身材壮一点的人,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董学斌翻开药盒,取出些云南白药,并撩开了美妇的袖子。
咝,侯箐忍着疼痛吸了口气,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
原来她胳膊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好像是鞭子打的,一条血印子触目惊心,刚才都已经结了疤跟衣服凝在了一起,这下一揭开,连带疤也开了口,血又开始往外冒了。董学斌吓了一跳,急忙用云南白药涂到她的伤口里,又裹上了一层纱布,等这边处理完了,董学斌低低头,撩开她的裤子褪,那边的景象也差不多,大大小小全是伤,看来美妇跟这里没少受折磨。
“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董学斌道。
侯箐神色复杂地看看他,勉强嗯了一声。
董学斌就开始一点点给她上药,动作很慢,生怕碰疼她。
侯箐紧着眉头,轻轻道:“小伙子,谢谢你了,我看你跟外面那帮人不一样,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年纪吧?我都四十岁了,当你妈都绰绰有余,我这个身子也没什么吸引人的,老得不能再老了,是不是?”
董学斌下意识地奉承道:“你哪儿老啊,这叫成熟。”
侯箐脸色一变,“我都这个岁数了,你还想折腾我?你这个年纪,还是十**岁的小姑娘最适合你,小兄弟,你可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省博物馆文物被盗的事情,你听说了吧?这批文物现在八成就在他们手里,你要是能替我出去给公安局报一个信儿,肯定记你一个首功,就算你以前犯过什么事儿公安也不会追究的,可你要是执迷不悟,跟着他们胡作非为的话,警察马上就到了,到时候如果蹲监狱,可不是一年两年可以出来的,至少要几十年甚至无期,你可考虑清楚了!”
听她威逼利用,董学斌有点无语。
卧底策反卧底,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儿。
碍于这边有不确定因素,怕有什么窃听器,董学斌就道:“我不管什么文物不文物的,等到了国外,警方也拿我们没办法,还有很大一笔钱拿。”
侯箐恨声道:“你以为你们走的了?警察现在恐怕已经搜到了海滨洗浴中心,顺着线,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到这里了!”
董学斌苦笑道:“不会那么快的,我们中途换了好几辆车。”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好了,先上药吧。”董学斌看看她的腿,“膝盖上面裤子翻不上去了,我脱你裤子了啊?”
侯箐脸蛋一白,“不用了!我腿上没伤!”
“不可能。”董学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去解她裤腰带。
侯箐俩腿一并,“我年纪大了,真经不住你折腾,放了阿姨行不行?”
董学斌一咂嘴,“我没别的意思,配合一下,你要真伤口感染了,谁也没发带你上医院,你不要命了?”
“别碰我!”
“快点。”
“不!”
推搡了几下,董学斌还是把她腰带解了开。
董学斌哪有心思想那些弯弯绕绕的啊,低头不出声,慢慢给她大腿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