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的准备,也不惯着这些人,直接道:“男孩打不过女孩,还回家告状,真丢人。冯汉庭,你也别耍横,事情总有原因的,我家小闺女为什么揍你儿子,你问了他没有?”
冯汉庭想耍赖,只提自家儿子的伤,不说事情的原因的。
却听到院外传来声音,“周哥,我来了,谁敢欺负我侄女?我管咀村就是人多。”
说着,胖乎乎的管博走了进来,冯汉庭虽然健硕,是退伍回来的,但是管博是打铁的,那力气,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而且两个人身高也差不多,冯汉庭并不占优势。
冯汉庭咽下到嘴边的话,低头问自家儿子,“你为啥被揍?”
冯运垂下头不说话。
“冯运,既然你不说,我来帮你说,你带着黄健每天从我大哥这里要吃的,昨天我大哥只给了你们一人一颗大白兔奶糖,因为你胃口已经被养大,一颗奶糖不能满足你。
所以还要抢我大哥的彩色弹珠,我大哥不给,你带着黄健用灰尘撒他,差点撒到他眼里。
今天,你更是趁我离开,直接去我大哥兜里抢吃的,还说我大哥是傻子,不给吃,就不陪他玩。
多好的男子汉呀!打家劫舍一把好手,甚至能欺负一个智商只有五六岁的人。
冯叔,你家的家教真好!”
冯汉庭狠狠的瞪了周想一眼,说得那么清楚,还顺带骂了自家,今天姓管的来了,这事只能不了了之,以后找到机会再说。
冯汉庭扯着儿子就要离开。
“冯叔,你听到了事情的经过,不应该叫冯运道歉吗?你这样可不对,看来冯运是遗传啊!”
“周想,你别得寸进尺!”
“我还就得寸进尺了,怎么着?你们敢叫孩子试探,我就敢豁出去,放心,黄家不来,我们也会去的。大不了,闹开了,去上级评理去,你敢去不?你想鱼死,我就叫你网破。”
看着周想眼里那信心十足的样子,冯汉庭心虚了。
“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该我问你,或者问黄家和那些心里有所图的人,我们周家从到镇上来,一再退让,不是怕你们,只是想和气生财。
却没想到一个个的把周家当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下,包括你这个外地女婿,你不就仗着你媳妇是陈巷村的吗?
你信不信,我能立刻叫你妻离子散,甚至丢了工作。”
周想说完,还看向自家小院子外围着的人。
“想和我鱼死网破的人,都可以进来,我说到做到,肯定叫你们死的明明白白,除非你一点儿缺德事没做过,或者你的家人没做过。
五年了,我们周家已经受够了你们的排外欺生,这片土地是公家的,是国家的。
不是你们个人的,也不是你们村的,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好像我们住的是你们家的房,吃的是你们家米了一样。
我们家来了后,是公家少发了你们工资了?还是国家多征收你们的粮了?哪一条哪一点让你们吃了亏了?叫你们这样排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