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蔚芳想了很多,特别是在想想的梦里,那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终于决定,明天亲自打个电话给龙超大哥。
做了这个决定后,蒋蔚芳顿时觉得身心都轻松了。
出了次卧,看到周想陪着馨馨时的那无奈,自己也经常在龙超脸上看见过,怎么就会觉得是宠爱的无奈呢?为什么不会是劳累的无奈?为什么不会是生活的无奈呢?
进了主卧,打算和龙超谈一谈,但是听着他微显紧促的呼吸,便舍不得打扰他了。
九点多了,也该睡觉了。
把床铺整理一下,打算给闺女洗漱睡觉。
整理床单的手碰到了龙超的手,惊了一下,赶紧摸他的额头,哎呀!发烧了。
“龙超,龙超,醒醒,我们去医院,你发烧了。”
龙超睁开迷糊的眼睛,“不去,低烧,我量过的。”
蒋蔚芳突然就哭了起来,想想说的对,龙超他只要能忍着就忍着了,他自己量过了,低烧就不吭声了,自己到底有多混有多瞎!
蒋蔚芳的哭声,引来了周想和柳老太,“怎么了?”
龙超强撑起身体,“妈,我没事,就是一点低烧,蔚芳这是着急的。”
周想拉开还在哭的小姨,压低声音,“你怎么回事?你没看到小姨夫不舒服还在安慰外婆吗?平时你这就是这样的?他不舒服了,还要强撑着安慰你?你咋这么娇气?外婆没把你揍结实了?”
蒋蔚芳这才擦干眼泪,“我是突然心疼他,他自己知道发烧了,还忍着。”
周想甩开她的手,“呵呵,你的心疼还真是别具一格。”
转过身,拉开外婆,“别说了,小姨夫需要休息,说多了话,累。”
把外婆拉到次卧,“小姨添乱,你也添乱,不舒服的人,还要安慰你们,还真真是母女俩。”
柳老太觉得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周想压低声音吼道:“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小姨夫不舒服,不应该躺着休息吗?你们母女俩,一个哭泣,一个在旁边叨叨,病人能好了?
我瞧着就来气,也许,梦里的他走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我这不是劝他去医院吗?”
“低烧就去医院,他还有很多药不能用,如果长期用药,就有耐药性,以后高烧时,用什么药?”
“那你说怎么办?”
“凭什么我说?他媳妇是干嘛的?连基本的医护知识都不知道,照顾病人都不会,谁娶到她,谁倒霉!”
“你这孩子,话说的真难听!”
“我的话怎么难听了?你听听,那屋还在哭泣,还在安慰,到底谁生病了?啊?你看你养出的闺女,把人家祸害的,优越的家庭不要,陪着她吃苦,她还把自己当作娇小姐,需要病人安慰她。你的棍棒根本没用,人都被你打蠢了。”
柳老太听着那屋动静,确实还在嘀咕着说话。
于是走到客厅,对着卧室喊道:“蔚芳,你出来一下。”
蒋蔚芳红着眼睛走了出来,柳老太抓着她手,往次卧走,周想出了次卧,把空间留给柳老太。
没想到自家小姨还是朵白莲花,也许是因为有人疼爱吧!前世的她,在小姨夫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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