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去,别挡着我收拾卫生。”
“好好好,我走,我去外面转转。”
“小心地滑!”
“知道了。”
周父转呀转,又转到了谢林家,谢林无奈的看着他,“表姐夫,厕所那块地准是你家的,别人谁也别想买走。”
“我就是出来转转,地皮没能到手里,我是百爪挠心啊!这时间过的太慢了。”
谢林却不理会他的牢骚,招呼他一起,“走,我跟你一起去你家,找想想问问新厕所该怎么盖合适。”
周想被表舅问到这个问题,沉吟了一会儿道:“只要不给水冲,都会生虫子,除非下面的粪坑挖的很深很深,深到四五米,再经常剁碎一些苦楝树的枝叶扔下去,会好很多。”
“苦楝树?”
“就是楝枣树,我们玩抓窝窝游戏的那楝枣。”
“有啊!杨家那河边就有两棵,真有用?”
“有用,楝枣树有毒是苦的,树叶里的汁水更苦,防虫蚁最好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发现啊!有什么不明白的,找你准有办法!”
“表舅,这话可不能说,我才懂多少?我又不是百科全书。”
谢林一摆手,“我知道,小孩子不经夸。”
周想呵呵,你真会接话!
在周父的期盼下,终于等来了正月十五,这次灯会,听说是请了阳市的杂技团来表演的。
周家人各自为政。
周父周母自己去挤,肯定顾不上别人。
周袅跟着弟弟和左横一起,周郁小夜班,朱杭肯定陪着。
凌然想陪周想,周想不搭理他,她要和钟雄他们一起,人多力量大,钟雄马钊都是大块头,又凶名在外,肯定能挤开一块地方。
凌然很受伤,“我不够高不够壮?”
周想抬头看看他,点头道:“还行吧!只是钟雄他们看起来更壮。”
凌然觉得回去后,还要加强训练。
于是,钟雄他们就看到周想带着一个大尾巴过来找他们。
“什么?带你看灯会?不干。”
“为什么?”
钟雄看着她身后那狼崽子,干咳一声,“带着你,我还能看得痛快吗?而且,你个头矮,看不到,难道要我扛着你?”
周想在他身边比了比,自己才到他大臂位置,怎么长这么慢?
“好吧!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凌然赶紧跟在她身后一起出去,“我们还爬房顶上看呗!”
“只能如此了,这些人真可恶,下次有好事,不带他们了。”
“嗯!好!”
无辜背锅的钟雄还在跟马钊叨叨,“你说那个凌然,自己搞不定周想,还暗中威胁我来做坏人。”
“你不能不接受威胁吗?”
“你觉得可能吗?不说阴的,就是明的,你打的过他吗?”
“你怂,就别嘚啵嘚。”
“嘿!你找揍是吧?”
“你也就只能在我们面前逞威风!”
王桥做到吴昊天身边,“你说,凌然怎么就敢喜欢周想呢?”
“有什么不敢的?”
“周想那脑子,令很多人到她面前都自惭形秽,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敢喜欢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