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卫华从周想手里拿过照片,看过后,再看纸条上的地址,再看信封上邮戳的地址和日期。
他的脸色也很难看,省城的信封邮戳就是省城的,京城的邮戳确实他家这边西城区的。
而且,妈妈在京城的两张照片,很明显不是偷拍的,妈妈的眼睛还望着镜头的。
到底是谁?这样狠毒?
姜兴安咬牙切齿,“丁凤琴,你还不说是吗?”
多少年了,丈夫都没有连名带姓的称呼过她,除了第一次见面,后来,都叫她凤琴的。
“是薛月琴,这两张单人照是被薛月琴拿走的。”
她记得很清楚,薛月琴说照的很好看,拿回去留念,她也舍不得的,也觉得这两张非常漂亮,但是,好朋友要拿去留念,她就忍痛割爱了。
姜卫华也很惊讶,“薛姨?怎么可能?”
姜兴安却没说什么!
周想扶额,“行了,说说这个薛月琴是什么人吧!别光表示你们的惊讶,说出一点线索吧!我想知道她的目的。”
阿莲麻利的扶着丁凤琴,与姜卫华一起,把她架到堂屋里坐下。
丁凤琴被打击到了,也不嫌弃阿莲了,由着她架着。
阿莲去前院烧水沏茶了,堂屋里只剩下四人,门口小张小林站着守门。
呵呵,搞得像开重要会议似的,大户人家就事儿多。
丁凤琴还是大受打击的样子,周想也不催促,今天总是要说的,再长的时间线,也不过是寥寥几语一带而过。
直到阿莲端了茶壶进来,给每个人倒了杯茶,出去后,丁凤琴才缓缓开口。
薛月琴与丁凤琴是小学同学,一开始两人互看不顺眼,都叫琴字这名,还同岁,也都长得漂亮,同性相斥嘛!
后来,初中两人仍然是同班同学,不知不觉由互别苗头变成了好朋友。
十八岁,两位好朋友又是高中同班毕业,薛月琴考进了糖烟酒公司做出纳,丁凤琴考进了医院做护士。
丁凤琴经常听薛月琴说单位调来了一位新经理,长相俊美,气质儒雅,眼眸深邃,当他看向你时,会让你感到是深情的凝望。
让她的心蠢蠢欲动,她便经常去糖烟酒公司找好朋友玩,以期遇到这位仿佛白马王子似的经理。
皇天不负有心人,真的让她遇到了,她还不小心在他面前崴了脚,他蹲下身体,柔声问她没事吧?
那眼眸那声音让她一眼沉沦,她借故说脚疼的厉害,他见四周没有别人,就扶起她,还背起她,送去了医院。
她拉着要离去的他,问了他的住址,说要感谢他。
然后,两人就有了来往,然后,两人就有了发展。
当两人确定了关系,当他告诉她,他有家室有妻有子时,她摇头说不在意。
他终于被她感动,决定找机会离婚,于是,她兴奋的跑去告诉好朋友。
好朋友薛月琴愣了很久,才磕磕巴巴的说,祝她与他天长地久。
后来,两人约会,她也带上薛月琴一起,也把他家里的情况都告诉了薛月琴。
过了一段时间,气氛非常不对,然后就出现了举报信的事件,然后,两人设计了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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