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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想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打开了房门。
凌然告诉她说顾长钦来了。
周想,“等我换了衣服再出去。”
凌然便先去洗漱了。
周想换完衣服,还慢条斯理的洗漱完毕,才去了正屋。
顾长钦已经完全变了副模样,胡子邋遢,憔悴不堪,甚至头发间有了不少白色。
他见周想进来,上下打量了她好久,凌然遮挡了他的视线,他才收回不礼貌的眼光。
“周想,我来,是想问两件事情。”
这语气,加上刚才不礼貌的眼神,呵呵,周想嗤笑,“你是以什么身份,又以什么态度来问我?我,有权利不回答。”
闻言,顾长钦立刻站起身,“你是想让我走法律途径?”
周想一摊手,“随便,正好我还想找些精神损失费呢!”
顾长钦手一指,“你……”
凌然打掉他的手指,“顾领导,你若是连基本礼貌都不懂,就请出去,我们讨厌恶客。”
顾长钦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怒火,他不能把事情摊在阳光下,他的脸已经丢光了。
“好!我道歉,请周想姑娘为我解惑。”
算了,看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头顶上绿油油的,她就勉为其难的回答他吧!
“行,你问吧!”
“薛月琴带着的是不是一位四十多岁特别高壮的男人?她身边有没有贵重物品?你是怎么逃脱的?为什么不带着她们母女一起逃脱?”
周想竖起四个指,“顾领导,你这是四个问题,一,她身边的男人如你所说,二,我只看到她手里的手包和左轮,三,我不需要逃脱,因为我换了人质就离开了,为什么会有炸弹为什么会爆炸,我一概不知。
四,我大哥被她使用了迷药,凌然背着我大哥下山的。若你在现场,你又能带走几个人呢?你又选择救的是谁呢?你来告诉我,当炸弹炸开时,谁有本事救一个置身与爆炸之中的人?你吗?
顾领导,人都是自私的,你别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我。
我问你,她难道就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仅那天的表现,我就发现她的精神有问题了。
你作为她的男人,一不带她去精神病院治病,二不看住她,令她给我及我的家人带来了精神上的伤害,给社会带来了严重的不良影响,给国家造成了损失。
你怎么还能站在这里来询问我的?你怎么还有脸来质问我的?”
再次面对周想的毒舌,顾长钦觉得自己也有了杀人的冲动,说,说不过,打,打不过她男朋友,让他非常暴躁。
他求了上面,上面才派人送他来的,回去后,他要面对的指责并不少,可是,这些,都不能说出口。
哪怕周想误会他被上面轻拿轻放了,他也不愿意解释,他的脸面,所剩无几了。
他压住情绪,绷直背脊转身离开的,他不能软弱不能颓废,他不能叫两个年轻后辈看轻了,他要好好的,他还有儿子。
顾晓雷知道此事时,已经是24号的下午了,他匆忙回到家,家里并没有人,他多方打听,才知道爸爸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