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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空间,凌然就打电话请人帮忙,给他买一台手摇式压面条机。
安排好这事,凌然拿着周想给的果干,去了曹大夫那边一趟,没多久就回来了,他还要等京城那边来人呢!
下午三点多,京城那边的人就到了,看来昨天接了电话,就立刻出发来了,即使火车已经提速,京城到淮县也要12个小时。
凌然把存折交给来人,叮嘱他立刻把基金会成立起来,调查时一定要调查的仔细,不能被人骗了,也不能漏了。
来人看到存折的金额,立刻把存折装在外套内兜里,幸亏昨晚出门时,他觉得冷,多套了件外套,不然,他不知道该藏在哪里。
装好存折,来人就坐不住了,“老大,我这就回去了。”
凌然点头,“去吧!好好的做,让别人看看,哪怕我们退下来了,做出的贡献也不差。”
“是!”来人敬了个礼,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周家。
周想怪凌然不留人歇歇,吃个饭,凌然摇头,“他拿着那么些钱,留他吃山珍海味都没味儿,早些回去,钱早些归位,他才能放心。”
周父在厨房炖汤,再出来,见来人走了,也问凌然为什么不留饭?
凌然,“他还有别的事要办。”
周父听到这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厨房里的汤已经小火煨着了,他去河道边溜达去。
凌然也起身,拉着周想一起去看看河道工程。
河道的北段的河堤已经完全建造好了,两层的堤坝加那石块水泥砌出的河堤,看起来真的显得高大上了。
周父望着那两层堤坝,“想想,堤坝为什么弄两层?”
“下面那层是步道,到时候摆放长椅子,你看那隔一段不还留着一个正方形的土泥地吗?那是用来栽种垂柳的。”
“噢噢!只是我以为是工人们失误了呢!我还问过一个工人,他说他也不懂,就叫那么留的。”
工人们基本没出去过,没见过大城市路边的树坑是怎么留的,当然是不太懂了,经过这次,估计都看了眼界了。
马褂见周想来了,走过来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跟你设想的差不多?”
周想点头,“对,就是这样的,北边干了没有?”
“干了,明天就能把水引过去了。”
“你派那水性好的,把河里原来的藕,挑拣好的挖到北段来种上,只种中间约三米宽的样子,边上由以后它们自己发。
还有,长期下水被水泡着超过两小时加三块钱,四个小时加五块,最多四个小时就换人,别让人落了风湿后,工钱还跟一般的工人一样多。”
马褂点头,“好!我会告诉工人的,也会给他们记仔细了的。”
“记?他们不是每天领吗?”
“一开始是每天领,后来可能因为家里不急了,就说记上,最后一起领。”
“也好,一起领,钱多,也能存下来。”
马褂去安排活了,不久,那边就热闹起来,挣着抢着要下河做事,有钱加。
马褂便叫会水的轮流下水,一人轮流两小时,大家都有钱拿。不会水的只能羡慕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