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了,周想说瞧不起我,我以为我已经被贬得最低了,没想到,还有对大哥的不屑,连一只蚂蚁都不如的不屑。”
刘辉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心里却有了一种沉重感,离婚真的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管赞丽转脸望着他,“别后悔,别拖拉,我才24岁,我想肆意一回,这回,我只为自己活,儿子,你想带就带走,不想带,我也能养活他。”
管赞丽抱着儿子先行一步了,刘辉站在原地,望向还跪着的管赞福,问道:“你听到了吧?满意不?我跟丽丽的感情被你毁了,你满意了?怂货,只会怨怪别人的怂货。”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余下打架的夫妻俩,于娜缓缓的走回土坯房,第一次见到周想,第一次当面听到她怼人。
虽然面上是帮了她,可是,也损了她,今天,她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也是失败的。
管赞福自私的只为自己过,她却傻的只为父母和弟弟活。
走进里屋,床上的儿子已经哭的睡着了,她打算把儿子抱进被子里,却摸到了滚烫的热度。
儿子发烧了,她吓坏了,赶紧跑出大门,对着还在跪着的人喊道:“阿福,儿子发烧了,快点,我们带他去看大夫。”
管赞福立刻站了起来,匆忙之间,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他手扶着地,努力的爬了起来,“娜娜,你快去爸那边叫姐夫开车送我们,我的腿发软,没办法骑车带你们母子,而且,儿子发烧,更不能吹风。”
“好好好!你快进屋给儿子包好小被子,我去喊人。”
刚回到屋里坐下的六个人,就听到于娜由远而近的呼喊声,“姐夫姐夫,快点,快点开车送我们去镇上,一鸣他发烧了,烫手。”
马钊看向岳父,管博挥挥手,“快去吧!不能拿孩子赌气。”
马钊立刻走出堂屋门,“你先回去,我开车去你家门口接。”
周想推推凌然,凌然不情愿的拿出车钥匙,“马钊,开我车去,你车还在路边,来回耽误时间,现在是分秒必争,去找曹大夫,他下针止热快。”
“好!”
马钊接过凌然递来的钥匙,打开门口的车门,启动车子,就往管赞福家开去。
管博叹气,“两人天天吵架,孩子天天哭,连吓带冻的,不发烧才怪。”
“还是干爸心细,放心吧!曹大夫医术很厉害的。”
“嗯!”
屋里安静下来,还能听到锅屋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直到马钊回来,管博才抬起头,问道:“怎样了?”
“曹大夫给扎几针,就针退烧了,不过,说要留下观察一下,等到傍晚不再起热就没事,若再起热,就得吃药。”
“曹大夫说是什么毛病没?”
“曹大夫说一鸣是惊吓受冻还有些营养不良。”
管博虽然还有些担心,但是如今退烧了,要观察,他担心着急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