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爱跟我一起出门了,天天自己出去玩去。”
“我觉得以前有四位老人看着你,你才过得清明,老人一不在,你这日子过的是糊里糊涂。”
“我也这么觉得的。”
挂断电话,周想又叹气,凌然握着她的手,“把周一舟也拉来,其实他才是最适合做跑腿的,你以前给他的东西,他都能按部就班的做出来,这人适合被人领导,不适合领导别人。”
“这性子,倒是像秘书,行,拉他和刘学文搭档,一起做公关。就是他那儿子,逃避学校心态太明显了,他竟然还不知,现在的学生和我们那时候又不一样了。”
“校园霸凌?”
“我也是这样猜测的,我们的学校,第一宗旨就是不准有霸凌事件,一经发现立刻开除,任何学生,敢用父母身份欺压同学,也立刻开除,一定要平等互助。”
凌然点头,“校规是要拟订的严格些。”
“等周一舟来了,你跟他谈谈,一个大男人把家弄的乱七八糟的,也不怪那胡盈盈想找下家。
先把孩子转来镇小,这孩子比健健康康小半岁,不会在那女老师手下的。”
“周佐平和他夫人呢?”
“先来修养一阵,若是愿意,也拉来做事。”
凌然失笑,“你这啥都没呢!只是一个计划,连计划书都没有,就先拉了一批跑腿的。”
“还不是因为这先来的都是适合做跑腿的吗?你赶紧去收拾南楼东边那套楼房。”
“是。”
6月3日上午,周一舟带着父母儿子开着吉普车来了周家。
周想见到这吉普车,不由得摇头,十来年了还是这辆车,十年如一日这词用在一成不变的生活上,真的是有些无趣呢!
再看周一舟,圆润的身材已经没了,只是壮实而已,看来,生活真的给了他很大的磨难。
“小妹!”
见到周想,周一舟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下了车就激动的要冲上前,被凌然拦住,“你要做舅舅了,稳重些。”
周一舟顿了一下,立刻就笑着恭喜两人,“恭喜恭喜。”
凌然点点头,对着下车的周佐平两口子喊道:“周叔,陈姨。”
周佐平和陈文莲都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你是?”陈文莲只见过凌然一面,根本不记得了。
周佐平扯出一抹笑,“凌然。”
陈文莲自然是认识凌老爷子的,听到凌然的名字,也就猜到了,想到凌老爷子,不免又想到自家那四位老人。
掩下心底的酸楚,她扯了扯嘴角,“你好!”
周想跟周一舟客套了两句,就过来跟周佐平打招呼,“周叔,陈姨。”
陈文莲是第一次见到周想,她倒是常听到丈夫和儿子提起过,“你就是周想吧!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周想笑道:“是呢!以前,为了避人耳目,都是尽量避免上门打扰到您的。”
陈文莲叹气:“唉~世态炎凉啊!以前是门庭若市,现在是门可罗雀,太现实了。”
周佐平干咳一声,“还提这些干嘛?一舟,赶紧把彬彬抱下来。”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