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凌然自己量好了玻璃尺寸,去玻璃店划回了玻璃,与徐通两人一起把窗户卸下来,去掉玻璃碎渣,把铝合金框包于玻璃上,打上玻璃胶,用电吹风助干。
干的差不多了,撤掉挡风纸板,装上玻璃窗,楼上窗户灌风,楼下也冷。
二楼玻璃窗安装好,仨宝和他们的妈妈仍然可以睡二楼,地盘大,三位奶奶辈就不用上下太多楼梯了。
孔家的动作很快,傍晚,孔老家主就与孔千尘带着孔克岩,孔纤纤和于莹来到周家。
于莹瘫软的被孔纤纤架着。
孔千尘的怀里还抱着被人抱走的两只包被,他双手捧着包被递交给周想,“周姑娘,这,还是还给你比较好。”
包被上脏兮兮的不说,还有很多的脚印。
周想抬眸,“孔家主,这若是真人,还得回来吗?”
孔千尘伸着的手顿住。
凌然伸手接过了两个包被,他相信,这事应该与这个孔千尘有关。
孔千尘缩回空了的手,艰难的开口道:“这件事,是我表妹于莹做的,我们带她来请罪。”
“原因。”周想冷冷的道。
孔千尘沉默了,他能说表妹恋他成魔吗?
他逢场作戏的玩一夜情没事,他招蜂惹蝶也没事,只要他对哪个女人有些好感,或者一夜情变成多夜情,那些女人就倒霉。
他开始只以为是小女孩的占有欲,而那些女人倒霉不倒霉的,他也无所谓。
最近两年,他忙着迁徙之事,表妹忙着学业,两人见面很少,他更觉得表妹,只是表妹。
谁知道,家族里还有表妹眼线,经常给她汇报自己的动静,若不是那眼线不是自己身边的人,自己的心思,可能早就被表妹知道了,也早就会和周想对上了。
这次,因为采访之事两人对上后,表妹回到京城,又趁他不在家,进了他的书房,翻看到自己画的那些画像,就定下了此毒计。
见他默不作声,周想嗤笑一声道:“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招惹我,我说了,我们两家的恩怨,想和解是不可能的,
我都没同意和解,你们孔家人就这样欺负人了,我若是同意和解,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等着你们虐了又虐?
这就是你们想和解的诚意?次次出动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次次都在我家有喜事的时候找茬,
正面刚啊!我也很肯定的对孔纤纤小姐说过,我要正面刚,我看不起你们孔家这种如臭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似的,总是背地里搞阴坏,
从周聪开始,你们使的就是阴招,到现在,还是阴招,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吗?
难道上门质问是属于弱者行为吗?难道大张旗鼓的道歉是彰显大家族的气度吗?本末倒置!”
孔老家主和孔千尘都被周想嗤的满脸通红,他们孔家在周家的事情上,好像一直都做的不够地道。
被下了药的于莹满眼都是不相信,意气风发的表哥,何时被这么数落过?被这么瞧不起过?
她清楚的看到了表哥压抑的感情,也清楚的看到周想对表哥对孔家的不屑。
凭什么?一个靠着各种手段才混出头的村妞,凭什么看不上表哥?凭什么瞧不起孔家?
那些配不上表哥的女人该死,这个看不上表哥的女人更该死,她没有错,要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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