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们是喜欢给别人起外号的,年轻人嘛!”
“切!”周一舟唏她,“他们一些人甚至比你大。”
“我是他们老师!”
两人斗起嘴来,几年不见隔阂顿时消散。
这里正说着话呢!外头走进一人,“周姑娘。”
“方律师,吃饭没?”周想站起身。
“吃过了,”方律师不客气的在周一舟身边坐下,“我家已经都搬来了,有人做饭。”
“呀?”周想很惊讶,“王姐和方欣都来了?”
“是的,方欣要来这边上学,我爱人辞了职,现在学校后勤做事,周校长给安排的。”
“好好,我们这圩镇是越来越吸引人了。”
“那是,圩镇的变化,不是本土人的我看着也很欣喜,”方律师十分赞同,“对了,我们也搬去学校住了,钥匙交给了陆兆冲。”
“嗯,住过去方便,你反正也是学校的法律顾问。”
事情汇报差不多了,周家人和方律师告辞离开,伟彬留着跟健健康康回房间去了。
周想把仨宝加媛媛推给凌然,自己拉着侄子回房间了,
“延儿,厚土草是不是用完了?黑天鹅还在不?果干还剩多少?”
周延一一给姑姑回答,“厚土草前年就用完了,黑天鹅被谢站长剪了羽翼,果干还剩很多,我就没拿出去,只给家里人喝,因为我担心被别人发现我的戒子,
现在姑姑回来了,正好,都交给你保管,我每天带着这戒子,都不敢飞跑,很怕丢了。”
说着,周延就把戒子从脖子里拽出来。
周想拉着他闪入空间,“把戒子里的东西归类放好,果干给我,空间里的东西我不打算再拿出去,果园和雨湖可以利用起来的,对了,果园的果子味道变了没?”
“变了,”周延点头,“果树生了很多虫子,去年和今年爸爸都叫谢壮叔先用农药撑着,撑到你回来,果子都没卖,爸爸说卖出去就毁了以前的口碑了,谢壮叔心疼的自己啃,啃不完只能埋土里,
他还说你不讲信用,连春天的赏花都没安排下去,害得他只能拿基本工资。”
“你爸爸没给他发点辛苦费?”
“爸爸没舍得,叫谢壮叔撑到你回来,找你算总账。”
“你爸爸这是当家后知道柴米贵了。”
周延眼眶红了,“爸爸担心你回不来,整夜整夜失眠,我就整夜整夜修炼,我也担心你回不来。”
把侄子搂进怀里,周想轻声安慰,“乖,是姑姑的错,让你担惊受怕了,这回,姑姑回来了,你跟你爸爸能放心休息了。”
周延乖巧的靠在姑姑怀里,抬手擦去泪水,“嗯,姑姑平安回来了,我跟爸爸都放心了。”
静静的搂着侄子,拍哄了一阵,周想才扶正侄子身体,“好了,你快把东西都归类吧!”
“嗯。”周延先把十几麻袋放出来,周想准备收起时,闻到味道不对,打开麻袋,味道更重了,
“这果干都变味儿了,你的戒子看来不适合存放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