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炖一只,大家一起喝。
然后拉着情绪不高的爱人拎着才买的两只鸡下楼开车,“不知道大黄哪天就没了,家里又不能养鸡,先去看看,了了一桩心事。”
计校长夫妻已经退休,余思专门照顾着儿媳妇,儿媳妇好不容易怀了孕,她可不就要照顾的精细些吗?
见到周想过来,夫妻俩高兴的把人往屋里迎。
周想笑道:“计校长,余姨,您们还跟我这么客气啊?”
“你这个大忙人终于想起了我,我可不就受宠若惊吗?”头发已经花白的计校长开玩笑道。
“您这是怪我没来邀请您去想当然学校授课吗?”周想配合着。
“别听他胡说,”余思在一旁给丈夫漏气,“他去年才办退下来,就赶上计斌他们回来,父子俩斗鸡似的斗了几个月,计斌这又跟你们合伙弄养生园,你们这位校长又看上了那边,打算等那边完工后就住过去,不再以教书育人为老年生活目标了,改成游山玩水了,还是免费的。”
“咦?你这个老婆子,嘴真快。”计校长不满意老妻夹枪带棒的露他的底。
余思不理他,招呼着周想和凌然坐下,她忙着去沏茶。
周想望着张宁那高耸的肚子,“你这不会是双胎吧?”
“不是,”张宁捧着肚子,温柔笑道:“我不藏怀,吃的又好。”
“那可要注意点了,还有一个月就该生了吧?”
“嗯呢!”张宁点头,“若是不行,就破腹产。”
两人聊着育儿经,计校长拉上凌然去一边下象棋去了。
余思端来茶水后,打算去买菜准备中饭,周想拉住她,“不用,我们坐一会儿就回去。”
“那怎么行呢?来了,就得留下吃顿饭。”余思扯掉周想拽她的手,几步就出了房间。
张宁也劝,“你要知道,别人请你都请不到,不留下吃饭,那我们真会被别人说道的。”
周想也只能留下了,还跟张宁打听酒厂厂长那儿子有没有再捣乱,虽然那酒厂厂长带着儿子一力讨好自己,毕竟自己失踪四年,担心那对父子会不会又起什么坏心思。
“厂长调走了,”张宁笑道:“调走好几年了,据说当年抓出那些蛀虫有功,去了市啤酒厂,他儿子也跟了去,找了个市里的媳妇。”
“那就好,你们酒厂职工算是脱离苦海了。”
“早就脱离了,从你露出身份震慑他们的那年,那父子俩就变老实了。”
张宁父母也被余思请了过来,夫妻俩看到周想,还直念阿弥陀佛,表示好人有好报。
尤其张宁母亲,对周想那份热情,直叫张宁吃味儿。
张母轻哼一声,“当年若不是周想给我们撑腰,你奶和你叔伯姑姑都要把我跟你爸生吞活剥了,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认识了周想。”
闺女在京城不如意时,还有了埋怨周想的想法,气的张母差点把闺女给打出家门不再认这闺女了。
闺女本身体质不行,不易怀孕,与人周想何干?
“是是是,”张宁连连点头称是,“妈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