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溪山镇政府那边可能需要县里出个面,为了以后不起纠纷,她觉得还是自己出钱买路基比较好,不然这条道所有权归溪山镇道班管,若溪山镇有人故意发难,养生园还如何开下去?
“不会吧?”宋经理觉得周想的说法不可能,谁还能把财神爷撵走?
“预防万一,”周想给他解释道:“有些地方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看到投资人生意好,故意刁难,令生意下滑失败,然后低价收回,赊账给自家亲戚承包了去,我就是预防万一,县里不还差我很多钱吗?正好用地皮来抵账。”
闻弦歌而知雅意,宋经理与周想通完电话后,立刻跟县长汇报了此事,并请求亲自去查探溪山镇政府那边出什么幺蛾子。
等打探回来后,天黑才去了县长家,把打探来的情况汇报给县长。
县长沉吟片刻道:“没有实质证据不好出头,你家小宋建筑队那边能放手了吗?”
“能!”宋经理一听提到儿子,立刻替儿子回答了。
“旅游局局长前些日子退休了,以小宋的资历做正局长差了些,前几天还打算把副局长提正,可副局长不干,他说再过一年多他也该退休了,坐在正局长的位置上,是要头疼职工工资问题的,
虽说县旅游局的正副局长的位置基本是养老的,可有了周想这什么养生园,也许旅游局能起来了,若把小宋调去旅游局局长的位置上,你觉得他愿不愿意?”
宋经理只是犹豫了一下下,就点头,“不同意也得同意,县长你的意思是?”
“旅游局把那养生园提前上报给市旅游局,给申报成淮县旅游文化新标杆,如此,不仅遏止了别人伸手的可能性,还替周想和淮县宣传了一把,不红火都不可能,
既然周想打算用地皮抵债,就从她买下的那块溪山地皮,到淮珠公路边,全部卖给她,她修再多的路,都归属于她私人养生园内部道路,谁也拿不走谁也管不了。”
宋经理替周想高兴,可他又替县长担心,“书记那边?”
“我明天跟他碰个头,把事情与他说明白,这么多年了,周想从来不催债,如今拿地皮换,不仅财政轻松,政绩上同样再添一小笔,万一又被周想给折腾的红火了,政绩就是一大笔了。”
“好!”宋经理点头,“我这就回去劝我儿子,明天我再跟周姑娘通电话,嘿嘿,我再顺便叫她照顾照顾我家小宋,若能弄出个名堂出来的话,那……”
“好,”县长笑了,“你跟周想的交往多,请她帮帮小宋,给淮县多开发一些旅游项目出来,淮县就不愁了。”
“这事啊!还得等我儿子坐上那位置才可。”
“你啊!”县长挥挥手,笑道:“明天我处理这事,调令后天就差不多了,若小宋怪你的话,可与我无关啊!”
“放心吧!”宋经理不以为意,“叫他借周姑娘的东风,他得高兴坏了。”
第二天一早,周想就接到宋经理电话,听说县里打算再卖给自己一大块地皮,周想头皮都发麻,
“宋经理,我记得从淮珠公路入溪山养生园的距离至少五公里,养生园的长度是20公里,100平方公里的坑坑洼洼碎石头地块,我拿来做什么?就为了修路,买下那么一大块可以称之为破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