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活剥了呢?”
哼!这么多天,就看这王家大姑上窜下跳,小王忙着带王家所有老少出去游玩,把正宗该照顾的岳家人给瞥在一边,她早就一肚子火了。
不过,她听说这么些房子都与任青那死丫头无关,她心里如吃了大夏天吃了冰一样的爽,眼也不红了,心里也不酸了。
谷二侄子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把王大姑所有的算盘都打乱了,原本以为侄子富贵了,老王家飞出个金凤凰,她能顺便占点便宜,还能在婆家耀武扬威比那几个妯娌高出一头,谁知道侄子依然还是只土鸡。
无限懊恼间,听到这个整天说风凉话的亲家婶子又来讥讽几句,她头脑一热,说出的话可就不好听了,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总是话里话外的叫侄女帮衬着,叫侄子帮衬我能张开嘴,叫嫁出去的侄女帮衬,我可开不了口。”
“我叫侄女帮衬怎么了?”任婶子也不管弯抹角了,直接点明出来,“至少以后帮的是跟她一个姓的人,断没有帮外姓人的道理。”
王大姑:“一个姓?等她生出孩子来,还不是外姓人?她有好东西不知道留给自己孩子,难道给侄子去?”
任婶子:“你说的是你自己吧?你家孩子不是外姓人吗?既然你自己的好东西都留给你的孩子了,你拿什么疼你侄子的?靠嘴巴说几句心疼话就是疼吗?那你的几句话还真值钱。”
王大姑:“哼!至少我们王家不会蠢到把师傅留下的产业写在别人名下,伺候她师傅终老,最后什么都没得着。”
任婶子:“是呢!你不蠢,你靠三寸不烂之舌,把娘家三兄弟算计死死的,就为了捎带上你儿子,还一切为了娘家着想的口气,听得我直犯恶心。”
王大姑:……
任婶子:……
这么来来回回,很快就由吵架变成骂架最后变成推搡。
从王家和任家来人后,清冷的诊所总是鸡飞狗跳的,每次听到这边有动静,镇民都忙着跑来围观,毕竟圩镇镇民素质普遍提高了,吵架这种古老的传统,在圩镇很少能看到了,有些想念呢!
任青也不管这些看热闹的人,谁爱进诊所看热闹就进,正好可以把事情传出去,免得还有不少人盯着她这边,觉得她一个外地女孩哄骗了师傅,才得到这个黄金铺面的,毕竟师傅曾经花了三十年的精力救治师兄,怎么可能不把房产留给师兄?
然后,所有人都听到最关键的事情,曹大夫所有房产都是周姑娘的,并没有留给任大夫,只是给任大夫开诊所使用。
我去,大新闻啊!
惊讶不已的围观者面面相觑,有人看到了站在最外围的周想,“周姑娘来了。”
一句话,立刻叫围观众人让开了路,也叫还在推搡的王大姑和任婶子住了手。
两人虽没与周想打过交道,但来了这么久,听了那么多,对这个靠一己之力,把整个圩镇扶持带动起来的女子,有种敬畏之心。
“你们继续,”周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就来看看热闹,圩镇好久都没有这种热闹可看了,有点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