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招人嫌了?咱们就好好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行吗?”
“呜呜呜呜。”管赞丽示意他抽掉自己嘴巴里的抹布。
谷刘辉想了想,抽掉抹布应该没事,便把那抹布从她嘴里还拽了出来。
“呸呸呸,”管赞丽连连呸了几口口水,才觉得嘴里舒服些了,“赶紧给我松绑。”
“你想跟我回老家?”
“怎么可能?”管赞丽轻蔑的看他一眼,“就你家那个山旮旯,进去要走半天,出来要走半天,谁稀罕谁去。”
“那你还叫我松绑,你没听到大哥威胁的话吗?”
“我不过去就是了,”管赞丽当然听到她大哥的话了,最近几年,大哥变了好多,连于娜都不敢闹了,“肯定是周想干的好事,她不准我和小伟坐她旁边那桌,就去告诉我大姐了,我大姐和大姐夫最听周想的话了,她……”
管赞丽后面再说什么,刘辉完全进不了耳,他的耳边只回荡着‘我大姐和大姐夫最听周想的话了’这句。
是啊!管赞香和马钊最听周想的话了,马钊他们几人跟着周想身后二十年,在圩镇本土人里除了周想,就他们生意最红火,挣的钱最多,周想叫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都在好的方向发展。
而他呢?认识周想的时间也不短,周想同样提点了他,后来他和管赞富一起南下,周想又提点了电器铺,他和管赞富怎么就混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这是他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现在,却突然从前妻这里得到了答案。
是他们不听周想的话,在店铺刚有起色后,开始发飘,开始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最后拆伙,最后离婚。
这些年,管赞富管赞强努力改过,努力试着用他们做了父亲后的心理,去考虑岳父的想法,终于,他们得到了周想的重新认可,得到了周想再次的扶持。
可他身边的这个前妻,在离婚后,在美食街档口挣到钱后,飘得比以前的他还高,若不是因为在圩镇,还不知道被别人怎么整治怎么孤立起来呢!
想通后,他看看被前妻教得同样不着四六的儿子,心底升起太多的无力感。
转身看向还在叨叨的前妻,轻斥一声,“闭嘴!”
管赞丽抬头看向满脸怒气的前夫,“你有病吧?你凭什么斥责我?”
“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刘辉此刻心里有些后悔继续跟这女人纠缠了,“你之前是不是打算问周想养生园里饭店的承包问题?”
“是啊!可她没给我说话机会,我就变成这样了。”
“大哥和小弟不是告诉你,饭店都承包出去了吗?你忘了当初承包美食街档口时,心里的忐忑了吗?你又哪来的自信可以让周想再给你多盖个饭店或者把一个商店换给你承包?你是她什么人?她的父母都做不了她的主,你算什么东西?”
管赞丽准备强辩,却被最后两句话给问愣了,是呢!周想是任何人都左右不了的。
见她闭嘴不准备继续叨叨了,刘辉问出最后一句话,也给双方最后一次机会,“丽丽,我再问最后一次,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