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生律番送我的至尊蛊王!”
我开口笑道:“刚才就是它种下的蚀心毒蛊,发作时让张志平心脉受损疼痛难忍,这才被我们偷袭得手!”
搞清楚了枯叶蝶的来历,大家的表情都十分精彩,估计没想到一只小小的蝴蝶,实力竟然如此强大,能将张志平这样的高手给阴了!
很快!
张志平就被吸成一具干尸,我在他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一把龙虎山的宝剑,上面刻有他的名字。这把剑材质极佳,不会比青蛇剑差,不过上面刻着他的名字,想想还是算了。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一面龙虎宝镜,上面也刻着他的名字,这让我十分恼火。 龙虎山可是道教正宗,甚至用“道教之首”来形容都不为过,这个庞然大物我惹不起,无奈之下只能将这两样东西和张志平的干尸深埋。将张志平的尸体处理掉了之后,我们又回到密室中转了一圈,确定
没有其他东西之后,我将黑色钥匙拔出来,将地下室重新封闭。
将钥匙埋在道观旁边一棵树下,我悄悄离开了这里。
找到自己的车,我朝张家村开。 被张志平伏击,我意识到这里很不安全,我不敢回村里,也不敢向别人打探张家村现在的情况。找了一个能够看到张家村的地方,我将纸钱点燃,将买来的烈酒一瓶瓶倒在火中,对着张家村的方向跪着
磕了三个头,带着他们离开这里。
走在回铁峰县的路上,我的心情依然沉甸甸的,难受得像吃了屎一样。
张家村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是罗玉清做的,迄今为止却没有一个强者出来过问,全都装作没看见。这让我的心情十分恶劣,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这个世界上,决定对错的不是道德标准,而是看你的拳头够不够硬!
弱者讲出的道理是放屁,强者放的屁就是道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而无情。强者可以为所欲为,而弱者只能任人欺凌。
在路上,我接到了白淑琴打来的电话。
她告诉我,鉴于在铁峰县接连受挫损失惨重,罗玉清决定将靠山堂的势力暂时撤出铁峰县,将这块地方让给养尸派和那些蛊师。
她委婉的告诉我,现在在铁峰县收拾烂摊子的是白纸扇。白纸扇一直对她有成见,她现在处境更加尴尬,无法牵制孙怀仁,让我能躲就躲先不要回去,如何对付孙怀仁,她会帮我想办法。
“不用!”
拿着电话,我对白淑琴笑道:“你帮我联系执法堂,就说我会回去找孙怀仁,与他当面对质,我相信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我已经想好了!
不能让孙怀仁再这样折腾下去,否则早晚会出事!
与其东躲西藏,还不如主动出击,先把他干掉再说!
“你别冲动!”
白淑琴急忙说道:“孙怀仁不好惹,而且他是长老地位很高,你肯定会吃亏!”
“他这样的人,没资格做我的对手!”
我叹了口气,对白淑琴笑道:“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
我知道靠山堂的规矩,孙怀仁并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残害同门的罪名不可能成立,顶多就是治他一个纵容亲友为祸的罪名,罚点款再训斥一番,不可能伤筋动骨。
可是有些事,我必须去做!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一直躲避,也不可能一直接受女人的保护。
以前的我,可以以弱小为借口,但是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是弱者,而白淑琴的处境日渐堪忧,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她再出点什么事,我想都不敢想!
反击!
我必须得反击!
我必须得尽早在靠山堂站住脚,寻找对付罗玉清的方法。而孙怀仁这件事,刚好给了我一个机会。
当然!
这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把命丢掉,死得很难看!
但是我意已决,挂断了电话。
白双双满脸疑惑的瞪着我,急忙问道:“你想干嘛?” 我对白双双笑道:“孙怀仁这老小子上蹿下跳了那么久,是该收拾他了!老虎要是不发威,他真以为我是一只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