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嘟嘴。
“哼,老头子,糊弄谁呢。老娘还怕你死在我床上呢。”
回到房间,爬上床,轻轻捏了下她的俏脸。
“还不睡。”
林语溪缩进他怀里,嘴角微翘,这才安心睡去。
熟悉了有人在身边,重新一个人睡,还真有点不习惯。
次日一早,两人一起出门。
隔壁刚起床的老王,看着两人这样子,不由得露出不解之色。
“你们这是要出远门?”www.
“嗯。出去走走。处理点事情。怕语溪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带着一起。”
老王的脸上露出暧昧之色。
“嘿嘿,我懂的。不用解释得这么清楚。”
江川不想搭理这老小子。
这个时候马车已经来到了家门口。
这是安南帮他安排的。
当然,钱还得他们支付。
扶着林语溪的玉手,轻轻一拉,就把她拉上马车。
两人进入里面,声音传出。
“去五百里外的平安县城。”
“好嘞。”
车夫挥动马鞭,马车缓缓朝着前方出城。
离开了姑苏县城,马车的速度快了很多。
按照这样的速度,大概十天左右就能抵达。
律政司内。
钱贵跟钱夫人被马司长叫人拉了出来。
钱夫人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落魄的高傲孔雀。
“马大人,终于可以放我们离开了?”
“我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呢。”
马司长却是冷冷地看了眼这女人。
并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眼前这小丑,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钱贵并没有说话,从一开始,他就在观察马司长的表情。
现在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咯噔了下。
一种不好的念头出现在了脑海。
果然马司长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测。
“两位,你们的靠山已经没了。”
“来人,送钱贵上路,让李敏儿去官窑接客。”
钱夫人大惊,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你!这怎么可能!”
马司长可不想解释那么多。
两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而已。这种人他见多了。
挥手,示意手下把人带走。
瘦了三圈的钱贵挣脱侍卫,连忙上前两步问道。
“马司长,不能通融一下吗?我还有钱!我可以把我所有的家产全都送给马大人!”
马司长却是脸色一沉。
“钱贵!本官可是廉政为民的好官!你居然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玷污我的名声!真的是胆大包天!来人!给我打!”
钱贵也是急昏了头,不然就不会这么说。
这个马大人可是很虚伪的一个狗官。
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嘴里被塞了一块抹布。
棍子落下。
等他们打完,钱贵只剩下了半条命。
接下来的发配,怕是不出五百里,就得死在半路上。
钱夫人被送去了官窑。
一些看到她名字的,顿时眼睛一亮。
尤其是跟钱家有仇的,纷纷花钱来好好让这位钱夫人为人民服务。
一时之间,她的生意火得不行。
但是没几天,她就彻底疯了。
这种没有任何价值的官妓就只有一个下场。
牢房内。
“喂,今天你们运气不错,都有肉包子吃。”
“一人一个,谁都不准多拿。”
犯人们顿时激动起来,纷纷把手伸出牢房。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能够改善下伙食,比什么都强。
乱葬岗,一堆骨架子被人随便挖了个坑埋了下去。
天黑之后,一股红色的怨气缓缓在坟地凝聚成型。
马车飞驰,林语溪依偎在江川怀里,看着沿途的景色有些挪不开眼睛。
上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色,已经是在多年以前。
那时候她还小。
身边只有自己的父亲跟母亲。
自从父亲忙起了生意之后,就再也没怎么陪伴在身边。
甚至就连母亲离世,他都没有来得及赶回来。
说没有怨气,那是假的。
只是现在他已经死了,自然也不会再跟他计较这些。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
晚上就会在马车后面的小房间内过夜。
说它是一辆房车,并没有任何问题。
这天晚上,江川被嘻嘻索索的声音吵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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