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一直和她在一起,几乎寸步不离,是怎么吩咐别人安排这些的呢?
燕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金卡,以及一份文件,递到女人手里,说:“池妍,我所有的流动资金都在里面,密码是你的生日,其余所有的公司股份,股票,基金等等,已经签好了转让书,只要你签字,就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以后钱都给你管,我也给你管,你愿意......和我复婚吗?”
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
餐厅里的顾客此起彼伏说:“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池妍没有接卡,没有接文件,更是没让他戴戒指。
久久无言。
就只是看着他。
她感受到他是认真的。
可她无法答应他。
以前爱他,爱到没有自尊和底线,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替身。
可现在,她是玄宝的妈妈,就算为了给孩子树立一个好的榜样,也不会再容忍自己做替身了。
那三年的日子,每分每秒,都是精神上的巨大煎熬。
越爱他,越无法接受自己是别人的影子。
迟迟未等到女人在自己胸口上写答案,燕禛黯然一笑,对所有人说:“以前我惹老婆生气了,现在她还没原谅我,不答应嫁给我是正常的。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每天都会求婚。你们别起哄了,她会为难。我很感谢大家的支持,先好好吃饭吧。”
与此同时。
另一边。
燕老太太正在打电话,“宋聿,你确定,安排好了?”
宋聿欲哭无泪,“老夫人,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只要禛总和夫人按时回公寓过夜就行。”
“好,好,记你宋聿大功一件,等我抱上曾孙或者曾孙女了,再记你头功一件,到时候,山珍海味金银珠宝任你挑选,总之要啥给啥!”
宋聿惶恐,“谢谢老夫人。”
他心想,只要禛总不怪罪他就行了。
在卧室里点催情熏香,是人干的事吗?
不对,禛总应该会感激他的。
晚上。
池妍牵着男人回到公寓卧室的时候。
嗅到了明显的香味。
但她没多想。
毕竟每天都会有女佣过来打扫卫生,偶尔喷点香水也是正常的。
她是调香师,嗅觉灵敏,且对香味的质量要求很高。
这熏香一闻就知是高档品。
等洗过澡后,两人躺在床上,池妍才察觉出不对劲。
这竟是催情欲的!
女佣肯定是不敢私自点这种熏香的,除了燕禛,还能有谁?
这个混蛋男人,嘴巴上说会尊重她,直到她愿意为止,可实际上呢?想用这种办法,和她做那事!
“老婆,我......忽然有点难受。”
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池妍挣扎,气得骂人,“燕禛,你这个大混蛋,我就不该相信你,给我闪开,放开我!”
骂了好一会,才想起他听不见。
气得在他胸口写草书,“王八蛋,混蛋,你还是人吗?竟然点催情香!”
哪怕是草书,写起来也很慢。
手指划着他胸膛细腻的肌肤。
那坚硬的骨骼,充满雄性魅力。
池妍不争气地身体颤栗,空虚感更甚,口干舌燥,竟是想一口咬住他性感的喉结。
“原来是....点了催情香。老婆,你以为是我做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男人声音愈发沙哑,透着湿漉漉的情欲,一双狭长深谙的眸,在台灯微弱的光亮下,更加暧昧旖旎,像氤氲一层薄雾,欲说还休欲罢不能。
他舌尖不停舔着薄唇,喉结滚了又滚,身体早就急速膨胀,坚硬到如一块滚烫的铁。
池妍气得又写,“就是你,你还狡辩,放开我,我要离开这房子!”
“不是我.....真的不是......应该是奶奶?”
她一怔。
“我发誓,如果是我,罚我一辈子不能人道。”说着,他举了三根手指,无比认真道:“这惩罚够狠了,你还不信我吗?”
池妍叹息一声,信了。
或许,真是奶奶做的吧。
她老人家的性子,的确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老婆.......”男人委屈巴巴问,“我能.....吻你吗?”
池妍在他怀里挣扎,挣不脱。
写道:“不许!”
“.......好吧,我忍忍。”
她写:“放开我,我要走!”
只有离开这间屋子,她才能控制药效发作。
她不要和他发生关系!
她回来他身边,只是为了陪他养好病。
若是平时,她可以委屈一下,用手或者嘴给他解决。
但现在她自己都欲火焚身,难受到想死,一旦有风吹草动,她把持不住该如何是好?
那太丢人了!
不要,打死都不要......
“老婆。”男人愈箍愈紧,声音沙哑透了,“我可以忍着不吻你,但要放开你,真的做不到。”
“燕禛,你这个混蛋,别逼我!”池妍声音上扬。
岂料。
他却是忽然闷声说了一句,“池妍,我爱你。”
她愣住。
男人淡淡笑了,声音掷地有声的清晰,“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她傻傻怔着,半天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终于敢对你说这三个字了。对,是的,我爱你,池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