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傲天哑口无言,眼神极致黯淡······
“奶奶这么大年纪了,到老还不能安生,燕傲天,你不配做男人,让一个无比爱你的女人受尽了委屈!我真是感叹,燕禛是个大情种,怎么会有你如此无情无义的爷爷!”
说完,池妍拉着燕禛的手,离开了。
她特意挑选医护和井方都不在的时候,过来说这些,算是给燕傲天最后的面子。
她不说这些,燕傲天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妻子有多好!
两人走后。
面对一室的寂静,燕傲天心里无比复杂······
难过,无奈,痛苦,心疼,愧疚,自责,什么都有。
回顾这一生,作为商人,他的确无比成功,不仅天赋异禀,还心狠手辣,就连自己的孙子也照虐不误。
而自己的妻子,他更没当回事。
在他这里,只有权利地位财富,没有真情。
可此刻,他有了一点点的良知。
的确,他太对不起俞玲了。
没想到她竟然真愿意主动出来扛责任背黑锅,解救燕氏之危,当真是伟大。
他自愧不如!
所以,孙媳妇骂得对,他不算男人,责任心被狗吃了······
另一边。
姜家别墅。
燕氏遭遇危机的同时,姜家内部也爆发着巨大矛盾。
姜华商铁了心要和白俪离婚。
白俪死活不同意!
她爱了这个男人四十多年,从小就爱,根本没办法做到放手!
她爱他,更恨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他怎么能如此狠毒?
就因为她设计他,爬上了他的床,和他结了婚,他就可以不择手段报复她?
竟然让囚犯代替他,和她上床。
怪不得新婚后的一段时间里,每次要睡觉时,他都要求关灯。
原来,是为了不让她发现身上的男人是谁!
她就那么傻傻的以为,小花是她和他生下来的孩子。
可当真相揭开来,一切都坍塌了!
她沦为了世人眼里的笑柄,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的娘家也排斥她,要跟她划清界限!
她现在除了这个残破的家,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竟然还要跟她离婚!
凭什么?
她绝不离!
“姜华商,你以为跟我离婚了,你就可以去找你心头那个白月光池杏香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做梦!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绝不!”
白俪早已查到了池杏香的存在。
甚至,她怀疑池妍是姜华商的女儿!
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白俪,你就是个疯子!”
姜华商气不打一处来,“我要和你离婚,跟小诗有什么关系?我和她已经没有可能了,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呵,你继续狡辩,我知道,你离婚就是为了去追回池杏香那个贱人!告诉你,我死都不离!”
白俪愤愤离开了别墅。
满心的怒火和嫉妒,快要将她毁灭。
她要报复!
立刻报复!
开上车,直往宁城······
她知道池杏香在宁城宁家的府邸。
她要去杀了这个贱女人!
杀了这个占据她丈夫心头几十年的贱女人!
到了宁宅大门口。
白俪满腔的愤怒被当场浇灭。
她看到岗哨亭的保安裤腰带里别着手枪。
这光天化日的,竟然把枪别在身上,还有王法吗?
这一刻,她意识到宁正霆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权势,地位,财富,能力,都是白家得罪不起的。
白俪默默开车离开······
可她不甘心就此放过池杏香!
心念一转,她有了主意。
整不了池杏香,还整不了池妍吗?
现在的燕禛跟傻子没区别,什么都干不了,怎么可能保护得了池妍?
她只要用一招借刀杀人,就可达到自己的目的!
把事情想明白后,白俪开车前往宁城任家老宅······
任雄杰,任氏的董事长,姜轻寒的亲生父亲。
不管怎么说,姜轻寒是她一手养大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任雄杰肯定会卖面子给她。
一小时后。
白俪在任雄杰的书房内,见到了他。
“姜太太,别来无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任雄杰坐在椅子上品茶,目光深讳,捉摸不透。
白俪在沙发上坐下,一番寒暄后,也不拐弯抹角,说:“我纵使不是轻寒的亲妈,但却是他不折不扣的养母,关心他是理所当然的。如今他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立业了,不知你有没有好的人选?”
任雄杰皱眉,“我倒是想他结婚生子,但他一直不愿意,我介绍的那些千金小姐,他没一个看上眼的,我也是没办法啊。”
白俪笑了,“看不上眼,是因为心里有白月光。”
任雄杰假装不懂,“哦?轻寒心里有人?谁?我一直不知道呢。”
“池妍。那个举世闻名的调香师池妍,她就是轻寒一直暗恋的女孩!”
“女孩?”任雄杰摇摇头,“哪里还是女孩?人家孩子都生两个了!她可是燕禛的妻子,你可不能乱说话,我儿子轻寒不可能觊觎人妻的,何况还是好兄弟的妻子。”
“你这么说话就不地道了,我还能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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