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梅寒裳转身往外走:“女儿如何敢劳烦娘受累呢,您歇着吧,注意身体才是!”
话音落下,她人就已经出了门,招呼雨竹跟自己一起离开。
回去的路上,雨竹道:“感觉刘妈妈好奇怪,这大白天的还睡觉,屋子的味道也有点不好,好像有男人似的。”
她知道了刘菜花给梅寒裳送毒药的事,现在对刘菜花印象非常不好,所以之前在刘菜花的家里才会那么有眼力介,配合着梅寒裳行动。
梅寒裳冷哼对她道:“只可惜,我们没法悄悄打听。”
她现在急需要人手帮自己办事,但身边只有个雨竹,她还是个小丫鬟,许多事情都办不了。
“是啊,我倒是在府里有相熟的小厮,但府里的下人出府都有定数,不好随意。不然,找个人悄悄盯两天,定然就能知道那个男人是谁。”雨竹咂嘴道。
梅寒裳暗叹一声,到底养在深闺,诸多不便。
“小姐,那您还要跟夫人说,给刘妈妈牵红线找个再嫁的男人吗?”雨竹又问。
梅寒裳冷笑:“我瞧她倒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贪心得很!”
这件事她必须好好筹谋下,刘菜花和梅羽霓这样恶毒的人,她都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回到府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陪着郑苏苏用了午膳回到竹苑,负责照顾欢儿的小丫鬟听竹忽然跌跌撞撞地奔进来:“小……小姐!”
“慌什么,死人了吗!”雨竹斥。
她本是随嘴一说,谁知道听竹却边点头边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小姐,死、死人了!”
看她神色惊恐,梅寒裳心中“咯噔”,问:“谁死了?”
“是、是欢儿,她满身都是血,屋子里地上都是血!”
听竹大概是被吓得不轻,一边说着,身体还狠狠打了几下寒战。
梅寒裳转身就快步往外走去。
因为欢儿是大丫鬟,而且之前在原主的院子里“作威作福”的,所以她住的是个单间。
才刚走到门口,梅寒裳就感到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眉头一拧,快步走进屋去,入眼是满屋的鲜红!
床上,地上,墙上,甚至屋顶都是飞溅的血迹!
梅寒裳不用看就知道欢儿是怎么死的,这样大量的出血只有一种死法,割喉!
“怎么会这样?”雨竹惊声道。
她身后的两个小丫鬟发出干呕的声音捂着嘴飞奔离开。
雨竹虽脸色惨白,却也还算镇定,招呼剩下的人要进屋去。
梅寒裳却拦住大家:“不要进去,保护现场!立刻去报官!”
听说家里出了人命,郑苏苏很快就来了,身边跟着梅羽霓。
她们没进屋,只站在院子里,郑苏苏拉住梅寒裳的手焦虑道:“怎会出这样的事?”
梅寒裳咬牙道:“女儿也不知,大概是欢儿掌握了谁的秘密,以至于那些人不能让她再活下去了吧!”
割喉!
可真够残忍的!
官府的人很快就来了,仵作查看了现场道:“是自刎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