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羽霓忙拉住郑苏苏的袖子:“娘亲,我也去。”
郑苏苏点头,让管家先带着家丁赶过去,再让马房的套了辆大马车,带着梅寒裳和梅羽霓一起出了振国公府。
去的路上,梅寒裳感动道:“娘亲为了我养母的事,亲自奔波劳碌,裳儿心里真真过意不去!”
郑苏苏轻抚梅寒裳的发,温和道:“她到底是生了羽霓,养大了你的人,我这也算是还她个人情了。就不知,她一个本本份份的寡.妇能惹上什么事。”
“大约不是什么大事吧,咱们去瞧了再说。”梅寒裳回答。
马车很快到了刘菜花住的胡同口,梅寒裳扶着郑苏苏下了马车,步行进去。
管家带着家丁已经先到了,振国公府家丁守着大门,院子里面闹哄哄的。
梅寒裳快走两步进了院子,瞧见几个家丁刚刚控制住几个肥头大耳的彪形大汉,还有个中年女子被家丁反扭了胳膊站在一旁。
而院子中间,一个女子躺在地上,衣服被扒得几乎精光,披头散发鼻青脸肿!
梅寒裳一眼就认出地上的女人是刘菜花,惊呼一声就扑了上去,同时对雨竹喊:“快进屋去拿个单子出来!”
雨竹飞快去了,梅寒裳上前用身体挡住刘菜花的身体,转头看向管家大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她当然是清楚的,不过这个时候戏还是要做一做的。
管家支支吾吾道:“我们也是刚到,这才刚刚将恶人制住,还没顾上刘妈妈……”
这时候郑苏苏和梅羽霓也进了院子,看见刘菜花狼狈的样子,梅羽霓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等恶事?”郑苏苏沉声问。
管家一时没答,大概刚将这些人制住,还没顾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她不要脸,本应该去浸猪笼的,扒了她的衣服都是便宜她了!”被家丁反扭住胳膊的女子,气愤道。
梅寒裳看向她,高头大马,跟她那些屠夫哥哥长得很像,看来是吕有得的老婆无疑了。
“到底怎么回事?”郑苏苏厉声问。
吕陈氏梗着脖子道:“这个寡.妇不要脸,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勾搭我男人上了她的床,挨打不是应当的吗!”
郑苏苏看向地上的刘菜花,脸色微变。
“这位夫人,你怕不是弄错了吧,她是个正经人。”梅羽霓忍不住替自己亲娘辩解。
“错不了!我男人都已经承认了,是她主动勾.引,他才一时把持不住的。”
“即便是如此,你、你也不能带人这样羞辱她!”梅羽霓气道。
“换了是你,你男人马上就要被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抢走了,你能忍下这口气?”吕陈氏反问。
这话让梅羽霓噎住。
“不管怎样,几个大男人殴打一个女子,总是不妥!”郑苏苏冷着脸道,对管家使个眼色。
管家就对家丁招呼一声,家丁押着那三个屠夫和吕陈氏出了院子去。
吕陈氏不甘地喊:“别以为你们有钱,人多势众就可以欺负人!”
郑苏苏皱起眉头,管家立刻上前将吕陈氏的嘴巴捂住了。
几个人被拖了出去,院子里终于恢复了点平静。